我头搭在成琛的肩膀,手被他攥着,眼尾瞄着窗外一闪而逝的夜景,疲惫感一点点的就开始升腾。
不知怎的,还是会有几许落寞,“成琛,我今晚没有起势,本来我以为会起势,但是没有,还差一点点……”
成琛拿着西服外套给我盖着,长臂伸过来揽住我,下颌抵着我的额头,“有点失望吗?”
“嗯。”
我老实的应着,“会有点,你会不会失望。”
“你看外面……”
成琛沉磁着音腔,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额顶,“街上有很多人,有人步履匆匆,有人神色平静,有人欢笑,有人哭泣,但无论如何,日子都要过下去,失望来临的时候,希望也会同时升起,所以,我没有失望,我有很多的希望,因为我很确定,梁栩栩一定会起势,一定会是最好的先生。”
我牵着唇角,朝他怀里拱了拱,思维愈发的困倦,“月亮在等待什么呢?”
他拥着我发紧,“向我必须给他让路的太阳致意。”
“诶~”
我有点迷蒙的看他,很是惊喜,“你怎么知道泰戈尔的诗?”
“学的呀。”
成琛垂眸看我,俯脸轻吻我的额头,悄悄音,“曾有一位气死人的女孩子要我学学怎么去情话,我学了四年呢,所以梁栩栩,我听不听话。”
我困得有点睁不开眼,便仰着脸任着他亲,软软的,痒痒的,很舒服,彻底睡过去时,我,“成琛,我要永远的活下去,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喜欢你呀。”
你的馈赠,宛如秋夜的流星,在我生命深处点燃了烈焰。
……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
中途迷迷糊糊被谁叫醒了,眼皮很重的掀开,隐约间看到两位五六十岁的大姨。
她们俩都梳着发髻,穿着还是很老式对襟款衣裤,见我眼皮掀开缝隙还在笑,“沈姐,我们帮您梳洗一下,您换身衣服睡起来会更舒服……”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想问几点了,这是哪里,脑子却没办法清醒。
貌似喝了很多酒,宿醉一般的眩晕。
直到身体完全泡到了浴缸中,水温正好,很舒服。
我脑袋搭在后面,两位大姨还帮我洗了头,做着头皮按摩,我想提醒她们后脑勺有伤口,奇怪的是不知是她们有意避开了伤口,还是已经愈合了,头皮一点都不疼。
恍惚间我以为回到了镇远山,许姨正在为我做全身角质更换,又觉得不对劲,许姨的手法一向简单彪悍,哪里会这么温柔?
思维长了翅膀飞起,好想许姨呀,没她给我搓澡,好像都洗不干净了。
似梦非梦间,我稀里糊涂的就被从浴缸里扶了出来,两位大姨便帮我换上了舒服的睡裙。
吹干头发还知道帮我脸上擦护肤品,我躺在床上任由摆弄,感觉到她俩还帮我擦身体乳。
当真稀奇,什么服务?好贴心。
两位大姨忙活我时还声地交流,我隐约听到什么沈姐身材吼吼,这一个‘吼吼’,直接让我发出了笑音,她俩微怔,我自顾自的发笑,跳跃性思维带我回到了十二岁,想起了那个普通花不怎么好的女先生,她,梁新桑,你的女八寄吼吼……哇,咩事啊!
灯泡碎了还给她吓一跳!
好可爱……
“沈姐?”
她们轻唤我的名字,“做了什么梦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点水?”
我努力的撑开眼,光耀雪白,她俩的脸似乎都在万花筒里,斑斓一片,看不清五官。
脸在柔软的枕头上蹭了蹭,很香,有股成琛身上的味道。
“这是哪里……”
“先生家。”
一位大姨回道,另一位大姨似乎觉得不妥,补充道,“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