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思妍肯给第二次证明机会,也会颜面大损。
至于该不该留门,白钰有时挺豁达:以一己之力挽救失足女青年,在道德层面上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必须拚尽全力。
心理疾病必须用身体来治愈。
晚宴如所预料的热烈而隆重,主宾双方都是征战酒场多年百炼成钢的老将,懂得什么时候敬酒,什么时候被敬;什么时候豪爽,什么时候矜持;什么时候开玩笑,开到什么分寸。
吕思妍全程喝的饮料,好几次谈啸提议「喝点红酒」,她都拒绝了。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满身酒气的女人,特别在床上。
酒过三巡,她悄悄跟邻座身体不太舒服提前回房——这种厅处级云集的场面,少位副科长压根无足轻重。
她要做足准备。
她要嘴里含片薄荷口香糖,精心沐浴,把头发洗得芬芳四溢,然后在某些部位洒点香水,迎接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
她有信心白钰会留门。
男女之间通常有种神秘的气场,唯独当事双方才感觉到有戏或没戏。有时,直觉即使有突兀的话语或举动对方都能接受;有时哪怕双方谈得再投机再热烈,就是没法越过无形的红线。
这种天然的好感和亲近感无法用科学解释,譬如第一次见到白钰,吕思妍就感觉倘若自己扑到他怀里,他只会轻拍她问「怎么了」,而不会震惊地用力推开她,斥责道「你干什么」!
那就无地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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