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狂的样子真是太吓人了,海哥,我不想回去了,他已经疯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我怕他会伤害我和甜甜。”
费宜兰脸色惶恐。
宗文海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道:“法律上,你是他的妻子。”
“我要和他离婚。我什么都不要,我净身出户。”费宜兰道:“我只想图个安稳。”
宗文海没有接话,费宜兰又道:“海哥,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仇人,如果知道的话,打死我也不会嫁给他。”
宗文海依旧没有话。
费宜兰脸上缓缓划下两行清泪,道:“我就算了,可是甜甜还年轻。
海哥,甜甜她是费家唯一的希望了。
她聪慧美丽,将来一定有大好的前途,海哥,你不会不管我们的对吗?”
费宜兰眨巴着楚楚可怜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宗文海。
宗文海微微笑了一下,道:“你什么浑话呢?我怎么会不管你?从到大,我都是把你当亲妹妹一样保护着。”
费宜兰破涕为笑,道:“海哥,有你这句话,我就什么也不怕了。”
然而,她的心里却是气的咬牙切齿,屁的个亲妹妹,一个残废还敢嫌弃她!
阮玉糖此时不由多看了费宜兰一眼,道:“难怪我觉得费姨有些眼熟,原来您是费甜的妈妈吗?”
费宜兰一愣,假装惊喜道:“哎呀,糖糖,你认识甜甜吗?这可真是缘分啊。”
阮玉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道:“是啊,还真是缘分。”
费宜兰绽开笑容,正准备跟阮玉糖套近乎,阮玉糖却已经别开了脸,和宗文海聊了起来。
“宗师父,您打算怎么对付西弗家族?”阮玉糖道。
宗文海温润的眉眼间弥漫开一股杀气,道:“原本,我是打算让老西弗家破人亡,双腿残疾,也尝尝我这些年的痛苦。
可是现在,你已经收服了蓝晶,老西弗这些年相当于是做了白功,空欢喜一场。
没有比这更好的报复手段了,当然,该死的人还是要死。”
阮玉糖道:“您能想开就好,我还怕您想不开呢。
您放心,我一定会叫老西弗悔不当初,生不如死。”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二十年前,他害我妻儿,二十年后,又想杀你,这些都是我无法容忍的。
不论是老西弗,还是那个内奸,都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
“好。您知道我不是个会吃亏的。等报了仇,您总该同意我给您治腿了吧?”
宗文海微微一默。
然而,费宜兰却在这时激动地道:“海哥,你的腿能治?”
太好了,她依稀记得曾经的宗文海是多么的意气风发,高大英俊,如果他的腿好了,不是残废了……
费宜兰发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