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咳了几声才压住:“我以前见墨修,都是一派高冷不可亲近的模样。还想着蛇族生性阴翳狠毒,他是蛇君自然高冷。可今天在风城大婚布置的时候,你没来,墨修急的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
“明明重伤了,还不时的扯着阿问,让他去看你清水镇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武罗神一直催他换婚服,他倒是发了脾气。后来又找尽理由,让阿问想办法去接你,又是自己找理由悔婚,将自己贬得一无是处……”何苦沉眼看着我。
原本脸上的笑慢慢收敛了,朝我道:“你知道蛇君是怎么贬自己的吗?”
我目光从晴空收回,看着何苦老实的摇了摇头。
趴着不动的何寿却催着道:“你快点,别吊胃口。早知道这样,我就去看墨修出丑了。”
何苦这会已经将何寿流出的血都收集好了,将玉瓶心的盖上:“墨修先是自己没了法力,又自己不过是一道蛇影,马上就要消散了,联姻只为了苟且偷生。”
“然后又自己抛妻弃子,还对你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一边伤害你,还一边勾搭风家少主,是个攀高枝的渣男。”何苦着着,又笑了。
好像怎么也忍不住,不停的咯咯大笑,朝我摆着手道:“风家有蜃龙,全程录了下来,本来是想拍下这玄门千年难得的大婚场景的,结果录了个奇耻大辱的笑话。”
“到时你找风羲要视频,自己看吧。墨修以最正经的神色,着最……最……最不正经的话。那些话本该痛心疾首的模样出来的,可墨修却好像讲经一样。你看到的时候,就知道了,那反差……哈哈!”何苦笑得好像喘不过气。
紧紧的握着玉瓶,朝我道:“我估计啊,墨修这次之后,就算不消散,蛇君之威也全没了。谁还会怕他啊!”
所以刚才在会议室,何苦敢无视墨修瞪她,风望舒更是敢直接“送都不要”。
墨修为了悔婚,把脸都丢尽了啊,可找到我的时候,只是幽怨的了几句,自己找台阶下。
“谢谢!”我转眼看着何苦,知道她这是在宽我的心。
何苦收好玉瓶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往天边看了一眼:“你在担心阿熵会不会伤了墨修?”
我苦笑了一声:“阿问视她为神,按她所的将那根寻木种在九峰山,帮她遮挡真身,还在九峰山守护万年。又帮她养着三足金乌,更甚至知道她在我脑中,也无条件的帮我。”
“可阿熵对他……”我抿了抿嘴,有些担心的道:“神魔无情,墨修就算和她认识,怕也没什么情义可讲。”
何苦目光闪了闪,拉着我道:“华胥之渊,谁也不知道在哪里。先去看看风家主,再谈吧。”
我想到风羲眼中快要消散的锁魂环,无奈的和何苦朝楼上走。
她等上了楼,才宝贝的捏着那个装何寿血的玉瓶:“大师兄的血很珍贵的,平时让他放几滴出来,他都舍不得,这次流了这么多,到时给何欢炼药。”
我盯着那玉瓶,突然有点同情何寿。
对于何苦何欢这种存在而言,是生是死好像真的看得很淡。
所以何寿四条腿都断了,在何苦眼里也不是事。
看着何苦的脸,我突然有点好奇她到底是什么,连神蛇白微都对她很好奇。
不过风羲就在二楼,何苦直接带着我进去了。
里面是个大套房,阿问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何辜在输着生机。
何欢居然也来了,在用一桶黏糊的草药涂在阿问身上,然后用竹片夹起来接骨。
风羲和风望舒靠窗站着,明显在着什么,能见到风羲双唇轻动,可什么都听不到,两人身边好像还带着柔光,连唇形都看不见。
见我来了,她也不过是瞥眼看了看我,然后继续和风望舒着话。
何极这会没事,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