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愿意教我了? 墨修清完碗,沉眼看着我,拉着我的手,另外打了水,将手洗干净。 然后扯开我衣领,手指在我锁骨的鳞纹上扫了扫:“痛吗?” 我摇了摇头,鳞纹现在已经长好了,被扫过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痛,只有遇到邪棺的时候,才会隐隐发痛。 而离邪棺越近,刺痛也就越明显。 “蛇棺是特意在你身上留下这个的。”墨修收回手,帮我将衣领拉好,沉眼看着我道:“你有没有想过,你爸妈为什么要制八具邪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