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引起的。”
安如初也摸了摸,烫得吓人,“一杨,现在怎么办?”
“药,有药。”
凌一杨从机舱里找来了安爷给他们准备的药。
安如初皱眉,“这些药有用吗?”
“暂时顶一顶。但时域霆的伤比较严重,子弹已经贯穿了他的肩,伤势发炎和恶化了。”
“时域霆,这个傻瓜,伤这么重竟然不。”
“如果子弹不取出来,很有可能有什么危险。”
“?”安如初彻底不好了,“不是没伤及心脏吗?”
“锁骨的地方离心脏很近。”
“那怎么办?”
“必须降落。”
“可是下面是战乱,医院早就没人了。”
“必须降落,如果实在不行,只能我亲自给阿霆动手术了。”
“一杨,你竟然会做手术?”
“知道阿霆背后上的疤痕吗?”
“那不是刀伤吗?”
“那不是刀伤,是子弹贯穿伤。是我用刀,把子弹从他身体里挖出来的。”
“……”
“那个时候,我和一杨都是特种兵训练的教官。在一场型的演习中,突然遇到了外军的袭击,阿霆为了替我挡子弹,中了两枪。”
“……”
“我们被困了十余天。阿霆命悬一线,是我用刀把子弹从他身体里挖出来的。”
安如初听得心惊胆战,“你和时域霆竟然有这样的经历?”
难怪,他们是最好的兄弟。
直升机最后还是迫降了。
战乱的Y国,当然是找不到医生的。
而且到处都是Y国各派势力的军队,枪声处处都在。
最后是凌一杨给时域霆做了手术,将他肩下锁骨处的子弹从体内取出来。
情况并不是很乐观。
子弹离他的心脏和肺叶,都近得不能再近了。
如果再偏分毫,时域霆中枪的当时,就很有可能没命了。
手术后的两天后,他们在一处废弃的楼里休养。
这两天,时域霆时醒时昏迷。
即使醒来,也只是短短的两三秒。
每一次,都是在念着安如初的名字。
与其是醒,不如是从恶梦中恍恍惚惚的惊醒过来。
但喊完安如初的名字,时域霆又晕过去了。
好在安爷替他们备的药,都十分的齐全。
夜深了。
安如初蜷缩在时域霆的身边,寸步不离的守着。
这几天时域霆一直没有进食,加上伤得如此重,脸色特别的不好。
安如初静静的守着他,看着他。
苍凉的月华下,月光映得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无力。
安如初忍不住落着泪,咬着唇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
他不会死的,他没事。
他没事,他不会死的。
可是月色下,他的脸色真的好苍白。
安如初拿着杯盖,一点一点的将水喂进时域霆的嘴里。
但他又干又裂的双唇紧紧闭着,水又延着他的唇角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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