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方百计想成为皇夫,究竟意欲何为?”
云寒洲垂眸一笑,目光幽深一片:“我想要和殿下联手,对付那些人。”
“那些人?”沈姒烟淡淡挑眉:“你指的是哪些?”
“一直控制各国皇室的幕后之人,那些白袍使者的主人。”
沈姒烟瞳孔猛地一缩,目光幽沉地盯着他:“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
按照父皇所,那些人的细作和探子,遍布诸国。
谁也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所以云寒洲,也极有可能是对方的人。
她不得不防。
云寒洲知道她的顾忌,笑着转了转手中茶杯:“殿下可曾听过紫殇国?”
“听过。”
“我就是紫殇国前太子。”
沈姒烟眸子眯了起来:“可据我所知,紫殇国前任皇帝暴毙之后,皇族一脉都死绝了。”
云寒洲嘴角泛起冰冷的笑意:“是啊,都死绝了,唯独我苟且偷生活了下来。”
沈姒烟看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
他的痛苦和恨意,不像作假。
她没有开口,只是静静聆听。
“当初,父皇违背那些人的指令行事,甚至想要挖出他们的真实身份,不想再过受人威胁的日子,谁知消息竟然泄露了。
他自知活不了多久,于是便让我创立云墨,准备留下后路。”
“为了让云墨声名大噪,于是请来了尘道长,请他照拂我,了尘道长为他占了一卦,他三日后会死。”
“起初他并不相信,可还是让人用富可敌国的财富买了一道追杀令,甚至想以死来为云墨铺路,这样才算死得其所。”
“可惜……他到死都没想到,竟然会被一直深爱的女人杀死在床榻上。”
云寒洲十分平静地述着当年的秘辛。
直至最后,到他母后杀了他父皇,脸上表情才阴沉了下来。
沈姒烟看了他一眼,有些同情。
自己一直信任敬重的母后,竟是别人的细作,还成了杀父仇人。
这换谁能平静得下来?
云寒洲完,抬起头,看见她眼里的同情,扯起嘴角笑了笑。
“殿下同情我?”
沈姒烟淡淡收回视线,低头喝了口茶。
“你了这么多,不就是想引起我的同情吗?”
云寒洲眼底掠过一抹欣赏,笑着道:“殿下果然聪慧过人。”
沈姒烟扬了扬眉,淡淡开口道:“你的这些,我也不知真假,不过目前,就姑且当是真的好了。”
云寒洲没有恼怒,而是笑着抱拳:“多谢殿下。”
沈姒烟望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如果你想利用大夏去对付那些人,我劝你歇了这心思。”
这么做,会将大夏陷入危险境地,她绝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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