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些。

宁暖微微颔首，表示理解。

一个自己当成亲生孙女疼爱着，养在身边十几年的孩子，却亲口希望自己早点死……这样的事情，搁谁身上都会难受。

其实再回想起来，这么多年来，商奶奶又何尝不是把苏千星当成了精神支柱呢？

想到这里，宁暖也不好再去这个老人家什么，就算看人看错了，那也不是她想的，她自己已经够难过了。

“那，苏千星走了吗？”

商奶奶不肯见她，也不知道那女人还会不会继续跪下去？

“没有，刚才王嫂还来看着快晕倒了，妈已经跟过去处理了，你不用多想，今天晚上你是我的，只能陪着我，一刻都不许分开。”

明天她又要回帝城，商北琛舍不得，真的舍不得这么快又要分隔两地。

感觉老婆不在身边的日子，就像是度日如年一样难过。可是当老婆回来的时候，这时间就反过来了，一天就像是一分钟一样的快，嗖一下就过去了。

两人就这样在儿子旁边蹑手蹑脚地腻歪了一会儿，宁暖突然想起一个事，连忙问：“对了，我今天听到有人白家在办丧事？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我不知道？”

看着宁暖担忧的神色，商北琛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发丝，低声：“本不想告诉你的，怕影响你进修学习。白爷爷没事，出事的是白染薇，她在监狱里又自杀，这一次没救回来。”

“原来如此……恶人自有恶报，现在不过是一命抵一命，外婆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

想到外婆，宁暖的鼻子就开始泛酸。

商北琛轻轻抱住她，让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低头亲吻着宁暖的发丝，知道她是想外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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