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和曲子,便是《白大将军出征曲》。
待舞姬们入殿列阵后,如同雨打琵琶之声缓缓由而变大,舞姬们也如同要上战场搏杀的将士们一般,呼喝着整齐地挥起木剑。
白卿言坐在高台之上,瞧着舞姬们融合了力量和优美的舞姿,倒是想起那首诗来……
瀛湖舫中会娇客,只闻琵琶不见人。
丝竹美酒正交错,忽而急转震雷乐。
重弦铮铮摧五岳,轻弦滔滔断江流。
指尖霹雳风云聚,耳有铿锵金戈音。
曲终热血急冲天,将军已破青西山。
她要是记得不错,这一次殿试,做这首诗名唤阴白衣的才子也在二甲之列。
这《白大将军出征曲》早就风靡大都城,多少教坊都用这曲子排了舞,这些公子哥儿们大多已经看过,倒是觉得看多了听多了,倒是也没有了那热血沸腾的尽头,反倒是这些成日里被长辈拘在家中的姑娘们,看的津津有味。
尤其是武将家的姑娘们,挺直腰脊,眼眶都红了,恨不能自己也提剑上前线。
“《白大将军出征曲》果然是好曲子!”萧容衍看着最中间领舞的银甲女子,只觉矫揉造作同真正血战沙场的白卿言相差太远,这舞他并不满意。
“听昨日两国谈赌国之事,似乎谈的不是很好?”白卿言笑着转头看向萧容衍,“听贵国的户部尚书,似乎被伤了手腕儿?”
萧容衍倒是也不恼,只道:“陛下,如今我们两国是在谈赌国之事也是在和谈,自古以来和谈都是你来我往,伴有吵嘴,这都是寻常事。”
白卿言点了点头,昨日和谈的消息不间断的送到白卿言案头,那范玉甘可真是个活宝,气得燕国户部尚书险些沉不住气骂娘,拍桌子的时候碰到了手腕儿,听当时疼得脸都白了,偏偏范玉甘得理不饶人,猖狂的拍桌狂笑,又故意拖长了腔调幸灾乐祸喊道:“老天有眼,报应来的就是如此之快!哎……它就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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