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感觉到危险在靠近,忍不住往后退,到最后退无可退,后背抵在冰冷的墙上。
“恶心”两个字让她彻底清醒过来,她平静着声音:“你误会了,我和季淮见什么关系也没有。”
周辞深明显不信,抬手捏着她的下巴,黑眸微眯,嗓音微寒:“那你吃叶酸做什么,不是为了备孕?”
“……”
阮星晚总算是明白了,他看见她吃叶酸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了。
她几次都想要反驳他,谁规定只有备孕才可以吃叶酸,但他这样认为也挺好的,至少不会怀疑她是怀了孩子。
见他不话,周辞深捏着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力道:“你和季淮见发展到哪一步了,或者我应该问,你们做过几次了?”
阮星晚感觉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她又愤又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到处发情呢,我和季淮见清清白白。不对……托你的福,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和他早就在一起了,不定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周辞深讥讽道:“你果然还是想着他。”
“我不想着他难道想着你吗,周总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就算真的打算和季淮见做点什么,你也管不着,我……唔!”
周辞深低头狠狠封住了她的唇,将她剩下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阮星晚抬手就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摁在了墙壁上。
周辞深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张嘴,舌尖轻松撬开她的唇瓣。
阮星晚瞬间眼睛都红了,这狗男人婚内欺负她就算了,离婚了还这么不要脸,她真是受够了!
阮星晚拼命挣扎着,没一会儿铁锈味就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
周辞深唇缓缓离开她的,手却依旧控制着她,嗓音暗哑的几分:“没把你伺候舒服吗,这么大的劲儿咬我。”
阮星晚控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冷声开口:“如果周总是因为禁欲太久,导致精力太旺盛,才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那我觉得你应该去找个人发泄了。”
他道:“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从她提出离婚到现在快三个月,他很久都没碰她了。
怎么会不想。
阮星晚吸了吸气,这狗男人还真是的理所应当!
她在被他气死的边缘徘徊着:“周总,希望你能控制一下自己的兽性行为,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有夫妻应尽的义务,你再这样我可以告你弓虽女干。”
周辞深不悦皱眉:“别跟我提‘离婚’两个字。”
阮星晚道:“我们已经终止了在男女双方平等自愿下建立的法律关系。”
“……”
周辞深拇指拭去她唇角那抹碍眼的血迹:“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张嘴这么伶牙俐齿。”
“那是你以前不了解我。”
“嫁给我影响你发挥了?”
阮星晚:“……”
这狗男人是不是有病,前一秒还又凶又恶,下一秒就在这儿跟她这种一点都不好笑的冷笑话。
不等阮星晚开口,周辞深又道:“阮星晚,有人我喜欢你。”
“……”
“你信吗?”
“……”
“连我自己都不信。或者,你觉得有这种可能吗?”
“……”
谁了这种天打雷劈的话你去找他啊,跑来我面前阴阳怪气做什么!
阮星晚忍无可忍,刚想要骂他的时候,却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和酒味。
结婚三年,周辞深抽烟的次数屈指可数,除非遇到很烦心的事。
但这跟她有个屁的关系,他心情不好,不代表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来侮辱她。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的周辞深松开她的手:“我给你一次机会,解释叶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