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道:“哦,还是有的,只是……”
言棘没等言皎皎将话完,她猛的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摁在了墙壁上。
‘咚’的一声。
言皎皎眼前阵阵发黑,脑子里也晕乎乎的,她尖叫着剧烈挣扎,“姐姐,姐姐,好痛,你放开我,啊……”
但言棘的手像铁钳一样,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脑袋被一下下的撞在墙壁上,言皎皎觉得她是真的想弄死她,恐惧从心底升起,让她再也无暇顾及颜面,化身成了尖叫鸡:“救命,救命啊,杀人了……”
言棘的手被人钳住,剧痛从手腕处袭来,她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中言皎皎的头发。
“言棘,你疯了?”是顾忱晔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你这是在杀人。”
听到动静的言父言母也从楼上下来了,见到血糊了一脸的言皎皎,都愣了一下。
言卫峥抖着手:“滚,你给我滚,我言家没有你这种狼心狗肺、冷血自私、对自己妹妹都能下狠手的人。”
言棘看向他们的目光里全是憎恨:“刚才那一巴掌,还清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表露出情绪,周舒月被她看得心里一悸,胸腔内传来一股让人窒息的闷痛,她嗫嚅着嘴唇,恨铁不成钢:“棘,你现在怎么成了这样,皎皎是你的妹妹,你怎么……”
下得去这么重的手。
言棘没为自己辩解,言皎皎虽然讨厌,但有句话对了,没人相信她,这是她经历过无数次失望后得出的结论。
她转过头不再看他们,抽了抽自己被顾忱晔扣住的手,看向他的目光里同样带着厌恶:“顾忱晔,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她恶心的不是自己因为他的话被责难,而是恶心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跟村头那些长舌妇一样,背地里人闲话,还是道听途、没有证据的闲话。
男人的眼眸暗了几分:“我让你觉得恶心?言棘,你凭什么恶心我?是我逼着你嫁给我的?还是我逼着你和我……朝夕相对的?”
有长辈在,他不好将话的太赤裸,顿了一下后,换成了一个比较文雅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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