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女人晶莹透亮的眸子,聂煜城不忍心,点了点头:“恩。”
“我先上去了,”沈晚瓷下了车,见聂煜城也要跟着下车,她抬手拦了一下:“你不用跟着我,我不会冲动的,好不容易才从负三亿变成有余额,还没好好享受过呢,肯定会拼了命的活着,万一那狗东西刺激得我没忍住,冲动之前我保证先给你打个电话,立份遗嘱。”
聂煜城莞尔,知道她不想让自己跟着,便绅士的收回了腿,不过秦悦织这几天都在霍霆东的律所,有她在,肯定能劝住沈晚瓷:“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等沈晚瓷进了写字楼,他还是给秦悦织打了个电话。
……
一栋破旧的居民楼里,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的薄荆舟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沉旧发黄的天花板。
窗户拉着帘子,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只能从透进来的灯光分辨出是晚上。
薄荆舟揉着剧痛的脑袋,用手肘支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先是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衣服已经被换过了,定位监听器被纪思远发现了,他也没表现出失望。
这种受制于人的事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和上次相比,他除了腿脚发软,并没有受伤。
薄荆舟分出心神仔细听了下周遭的动静,一点声音都没有,这地方远离居民区,甚至不临近马路。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窗帘不是遮光的,但从外面透进来的光线有限,只能勉强看出个大概。
这屋子很旧,墙壁都斑驳了,看得出来已经废弃很久了。
床头上有个开关,他伸手摁开,老式的灯泡散发出幽幽的暖光,跟鬼火一样。
薄荆舟这才发现这屋子虽然旧,但他身下的床却是新的,空气里也没有久不住人的老房子特有的潮湿霉味。
“吱嘎”。
老旧的木门被人推开,纪思远从外面走进来,和以前一样亲密的叫他,仿佛两人根本没撕破脸:“哥,你醒了?睡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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