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
两人的气息混在一起,男人低着头,唇瓣贴着她的耳朵,“晚晚,等会儿再洗?”
他唇瓣轻轻一抿,就将女人薄薄的耳垂含了进去,舌尖扫过,湿漉漉的触感顺着那一处蔓延开来,如同过电般,让人浑身酥麻。
沈晚瓷双膝一软,差点没站稳脚,被薄荆舟捞了一把,两人一起摔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侧着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手指一遍遍的抚摸着女人侧脸的轮廓,满心满眼都是满足,仿佛身下躺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失而复得的珍宝,从额头到脸颊,亲吻她细腻冰凉的肌肤。
滚烫的气息落在她身上,一点点的侵蚀着她的理智,原本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衬衫被沈晚瓷揪出了褶皱。
沈晚瓷在他铺天盖地的亲吻中逐渐迷失了神智,直到他的唇开始往她脖子上蔓延,她才勉强找回思考的能力:“薄荆舟,我大姨妈来了。”
男人此刻正沉浸在亲吻带来的悸动中,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不用欺骗和强迫,就能和晚瓷做这种事,他专注且虔诚的亲吻着她,只模模糊糊听到她谁来了:“那要请吃饭吗?”
沈晚瓷:“……”
“但我现在可能……”
没办法光明正大的以薄荆舟的身份陪你去。
他话到一半,沈晚瓷的脸就气绿了,脚踩在他的腰侧,一脚将人推开:“吃吃吃,你自己吃去吧,满脑子都是吃,怎么没撑死你。”
薄荆舟完全不知道她怎么就生气了,见沈晚瓷踹开他后,冷着一张脸,毫不犹豫的从床上爬起来,只当是哪个重要的亲戚,而自己的态度让她觉得受到了忽略,急忙跟上去,“你谁来了?”
他不敢上手拉她,怕更惹得她不高兴,只能亦步亦趋的在后面跟着。
沈晚瓷进了浴室,薄荆舟慢了一步,被她‘砰’的一声关在了外面。
门关上,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才从里面传出来:“谁来了,我大姨妈来了,去给我拿片卫生巾。”
薄荆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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