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道了谢,用花遮住嘴唇,压着声音对薄荆舟道:“你看,这每朵花上都写着肥羊两个字。”
她个子将近一米七,绝对算不得娇那一挂,但走在薄荆舟身边,就显出了鸟依人的感觉。
男人一低头,正好看到花束的包装纸上订着的粉红色贺卡。
贺卡是一行手写的字:爱随心动,情随意生。
熟悉的锋让薄荆舟狠狠的皱了下眉,沉下声音问服务生:“你们老板呢?”
服务生扭头指着收银台,但那里除了两个工作人员,就没别人了:“刚才还在的,或许走了吧,老板一般不怎么来店里。”
沈晚瓷见他神色有异:“怎么了?认识吗?”
“没有,”薄荆舟的脸色恢复如常:“就是别人送了花,想当面感谢一下。”
“……”
信你才有鬼,你刚才的样子哪里像是要去感谢的,分明是想去刨人家祖坟。
沈晚瓷将花递给他,去上了个洗手间,等出来的时候,那束花已经不见了。
“我的花呢?”
“刚才有个女孩哭着要要,我就给她了,等会儿下楼再给你买一束,那花包的实在太丑了。”
今晚那瓶二十九万的红酒几乎都进了她的肚子,回到御汀别院,酒意上头,沈晚瓷浑身软软的不太想动。
薄荆舟索性将人打横抱出了车子,放到了房间的床上。
灯没开,仅靠着从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照明,男人将她放到床上后,手并没有立刻收回去,而是俯着身,居高临下的和她对视。
月光、酒意、那些推心置腹的话,此刻缠绵悱恻的对视、以及逐渐剧烈的心跳……每一样都给沈晚瓷传达着一个信息:今晚要发生点什么。
这次和上次不同,这次她虽然也喝了酒,但比上次清醒,也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但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时,她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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