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手里抢过来。
姜沂合可怜兮兮的喊他:“薄总,看在我救了挽挽一命的份上,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背上和腿上的血擦一擦?其他我能够得着的地方我自己来。”
薄荆舟英俊的脸上一片冷漠:“抱歉,我这人自来娇生惯养习惯了,从就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伺候人这种事我做不来,怕一不心把你另一条腿也给擦断了,我去给你找个专业的。”
姜沂合捏着自己的衣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薄总,好歹我也是为了救你前妻才受的伤,你这样的话,不觉得太没有风度了吗?”
薄荆舟笑了一下,他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哪怕是笑,也没人会真的觉得他好话。
但沈晚瓷了解他,知道他此刻是真的心情很好。
下一秒,便听薄荆舟道:“姜姐的是,不过,如果你喜欢绅士儒雅、风度翩翩的男人,我倒是可以给你介绍一个,聂家独子聂煜城,出了名的芝兰玉树、温文……”
后面的话被沈晚瓷掐没了。
他忍痛的皱了皱眉,握住女人那只在他腰间使坏的手,眉眼间溢出笑意:“别掐了,等会儿……不太好看。”
这话粗听没什么不对劲,但仔细一想,却又似乎哪哪都不对劲,尤其是他刻意停顿的那几秒,再加上他骤然低哑下来的嗓音……
很容易让人往歪处想。
但偏偏薄荆舟神色如常,就显得她思想特别猥琐黄暴。
沈晚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抽回手出了病房。
肇事司机在隔壁的房间,交警守着的,人还没醒,具体撞人原因还不清楚。
这件事薄荆舟交给了陈栩在处理,他也懒的过去询问,直接带着沈晚瓷下了楼。
……
薄荆舟和沈晚瓷前脚刚走,助理后脚就上来了。
姜沂合眯着眼睛看着门口:“拍几张我孤苦伶仃躺在病床上的照片发给记者,就……文物修复师挽挽,著名的非遗手艺人,没良心没道德,任由救命恩人躺在病床上,连晚饭都吃不上。”
助理站着没动:“二爷刚才打电话让您好好养伤,没再提回A市的事,这段时间您别去招惹沈晚瓷和薄荆舟,好好表现,等伤好后,二爷和五爷也消气了,到时候您要想留在京都,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姜沂合猛的扭头看向他,怒道:“你是什么东西,轮得到你给我提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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