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舟:“你就……”
他忍了又忍,才把‘非要这么饥渴’几个字咽了回去,喉结滚了好几下,额头上的青筋都绷直了,半晌才终于从被刺激得混沌的脑子里找出了一个比较文雅的法:“不能克制一下。”
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对着兔子讲的那些话了。
沈晚瓷一张嘴还在能气死人的使劲叭叭:“正常的生理需求,克制啥?我一没嫖二没约,找个正常男朋友不过分吧?还有,你告诉你那个朋友,让他及早放手,别祸害人家女孩子。”
“……”
“找什么心理医生啊,对着老婆不行,换个能让他行的呗,狗血不是写了吗?精神肉体干净的霸总,只有对着自己命中注定的爱人才有反应,你让他没事就去让女人摸摸腿,不定真爱很快就来了。”
“你也是这么想的?”
这什么违反生理常识的狗屁,那种纯粹的身体反应是能人为控制的住的吗?除非是痿了。
沈晚瓷胡乱瞎扯:“是的哦,所以你不能做到别人对你上下其手都静如泰山,就少来烦我。”
“……”这已经完全不是在沟通了,是在耍流氓,乱一气、蛮不讲理,他阴沉着脸:“你平时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看思想都被荼毒成什么样子了,多看看民生家庭。”
门铃响了。
沈晚瓷去开门。
薄荆舟阴阳怪气:“这大半晚上的,你这还挺热闹。”
“是的呢,现在外卖都直接送货上门,软件上下个单,方便的很,连餐具都不用自配。”
“……”薄荆舟一听到‘外卖’两个字,就自动联想到各种风格的鲜肉,直到看到沈晚瓷真拎进来一袋子吃的,阴郁的脸色才好了些。
沈晚瓷一眼就瞧出他在想什么,呲牙:“你的思想可真猥琐。”
薄荆舟抿着唇,看着她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餐盒,掰开一次性的筷子坐下准备开动:“我的呢?”
他今晚是去应酬的,那种场合本来就吃不了什么东西,再加上那家餐厅的饭菜太难吃,他只尝了一口就放下了筷子。
“薄总这么矜贵,哪能吃这种地沟油炒出来的垃圾。”
在薄氏的时候,沈晚瓷有次给他点了份重油的鱼,他就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斜睨着她道:「这种地沟油炒出来的垃圾,你也往我面前送,当我是垃圾桶吗?」
薄荆舟不记得这事了,但他没吃沈晚瓷点的外卖这事他是记得的,“你给聂煜城送的就是亲手做的,给我就点外卖,差别待遇也没这么明显的。”
又是这个。
沈晚瓷没好气的放下筷子,“他当时生着病,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我不自己做,难不成点外卖写备注,有人接单才怪。”
现在的外卖好多都是半成品,店家自己估计都不知道放了些啥。
而且她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走不了凭抓胃来抓男人的心这条路子。
吃完饭,沈晚瓷就去了浴室洗澡,出来后薄荆舟已经走了,还顺手把垃圾也带走了。
……
翌日。
沈晚瓷刚到博物馆,就被于馆长叫到了办公室,一起的还有几位专门负责修复A级文物的大能。
“国外有位华裔准备给国家上交一件盛唐时某位皇后的凤冠,那件文物被侵略者夺去后,运输的船只在途中沉了海,这件在当时将全国的珠宝装饰材料都用上了的精致头冠在海底被淹了几十年,损毁严重,几年前才被打捞上来,被那位华裔买下。那位华裔的要求是,如果能修复这件文物,他就将之无条件捐赠给国家,上头非常的重视,所以我找几位是想让你们看看,有没有把握。”
实物没有,只有照片。
海水将头冠侵蚀得非常严重,基本都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和样式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