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知道你会不会又要利用这钱,整天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追在我身后叫我还……”她是故意这话来激怒薄荆舟的,两人已经离婚了,就不该再有经济牵扯,而且这钱也不需要还。
自己若是好好跟他解释,指不定还要掰扯多久。
但以他骄傲的性子,听了这话肯定会对着她冷嘲热讽一翻,然后将卡收回去。
薄荆舟果然如她预料中的生气了,额头和脖颈上青色的筋脉紧绷着,眼底蔓延着一股暴躁的情绪,他盯着她的脸,猝不及防的低头,深而重的吻上了她嫣红的唇。
沈晚瓷没料到他会吻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等反应过来要挣扎时,男人已经强势的撬开了她的唇齿,不安分的侵占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
这个吻来的十分霸道,短短几秒钟,他的气息就染遍了她的口腔,却也结束的很快,在她挣扎不开试图咬他的时候。
薄荆舟松开她,目光在她被吮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上擦过,“你可以随便刷卡,不用担心我缠着你了。”
沈晚瓷气的发抖,这钱是她用劳动力换的,是她的,哪用得着还利息。
那天在山间别墅考核完后,晚上她就接到了那个神秘人的电话,认可了她的技术,两人可以长期合作,对方寄来了一份合同,以及一张足够偿还薄荆舟债务的银行卡,还有一张纸条写着:把债还了,安心工作,不要为了还债到处兼职耽误我的事。
合同她发给陆律师看了,没问题,银行卡里的钱也是确定了不会出问题,她才拿来还给薄荆舟的。
“薄荆舟,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要是缺女人就去找一个,别整天跟个欲求不满的禽兽一样,对着让你婚内三年都提不起兴的前妻也开始发情了。”
“你要是再喊大声一点,整层楼的人都知道我们刚才在办公室里做什么了。”
沈晚瓷:“……”
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嫌弃的擦了擦嘴唇,转身就去拉门。
薄荆舟撑在门上的手没松。
沈晚瓷试了两次拉不开,深呼吸了一下,转身道:“你到底要干嘛?”
男人视线垂下,落在那张被弃如敝履丢在地上的黑卡上,“不要卡,是想吻回来?”
沈晚瓷被他气得心梗:“你是不是钱多了花不出去?就想往女人身上塞,好显得你大方又阔气?”
“这个就要问你了,我只在你一个人身上塞过钱,你是不是觉得我大方又阔气?”
沈晚瓷浅笑,男人哄起女人来,可真是连脸都不要了:“你这是在简姐不是人,还是已经不要脸到连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承认了?你鞍前马后给她投钱、拉投资的时候,可积极的很呢。”
“投资简唯宁的舞团,是公司的决定,走的是公账,至于拉投资,投钱的又不是我。”
“……”
两人僵持了片刻,还是沈晚瓷坚持不住败下阵来,算了,跟狗计较什么,她弯腰捡起卡,“让开。”
薄荆舟这才收回了手。
沈晚瓷离开后,薄荆舟将陈栩叫进来:“去调查一下,是谁借给沈晚瓷的钱。”
陈栩:“是。”
薄荆舟看着他冷笑:“你要是再犯把修复师当成清洁工这种,下次就不是被调走了。”
……
沈晚瓷还薄荆舟钱的事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沈震安耳朵里,这天,她晚上十点多下班回来,就在门口碰到了前段时间一直声称自己在国外的沈震安。
沈震安满脸堆着笑,仿佛已经忘记了他压根不是沈晚瓷亲爸这件事,更忘了两人前段时间还闹到撕破脸的地步:“听你把荆舟帮你还的欠债都还给他了,你哪里来的那么多钱?是不是动你妈给你留的遗产了?”
他这话时,眼睛一直盯着沈晚瓷。
沈晚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