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没见过这么自恋的男人!
她用力推开他,“是生怕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见薄荆舟站直身子,与她保持了安全距离,沈晚瓷渐渐松懈下来,回击男人刚才的话:“什么叫再?我之前又没找过。”
“没找过?”男人挑起的眉勾勒出讥讽的弧度:“难道我不是?贴了好几个亿,床还没睡暖和就吵着闹着要离婚,世上还有比我更冤大头的?”
沈晚瓷:“……”
薄荆舟这张嘴,可真是比抹了砒霜还毒。
“找冤大头的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要是让我发现你在外面勾三搭四,他大不大头我不知道,但一定会死的很冤。”
他关上车门,吩咐道:“江叔,送少夫人回去。”
沈晚瓷还想再解释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忍住了,算了,跟狗讲什么道理!
从法院离开后,她没有回家,直接让江叔送她去了秦悦织的古玩店……
秦悦织见她一脸沮丧,猜到官司可能不顺利,也就没问,“来的正好,走,喝酒去。”
沈晚瓷人还没走进去,就被秦悦织揽着肩膀给从店里薅了出来。
两人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她还能不知道秦悦织的意思,无奈道:“我没事。”
“我是馋了,你不知道,我爸最近不知道发什么疯,是要戒烟戒酒,戒就算了,他还不让我喝,每天跟看贼一样看着我,他今天去了临市出差,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得好好把握。”
江叔将沈晚瓷送到后就离开了,但调了个头过来,就看见她和秦姐出来,怕她需要用车,就停了一下,结果发现两人进了不远处的一家KTV。
他想了想,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薄总,少夫人和沈姐去了KTV。”
薄荆舟问了详细地址:“你在门口等着她们。”
白天的KTV人少,喝醉酒的更少,还算安全。
她心里不痛快,他知道,喝点酒发泄一下也好。
秦悦织带着沈晚瓷进去,开了个包,直接定了下午和晚上的场,“先来三件啤酒。”
这里虽然比不过夜阑,但环境也还可以。
经过商店时,沈晚瓷买了几包零食,又在手机上点了外卖。
秦悦织举着酒杯:“我们今天不醉不归,地址我已经发给我家司机了,到点他会来接我们,所以敞开了喝。”
上次在夜阑遇到那个神经病的事都给她整出心理阴影了,虽然后来那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教训,但挨的那几下痛是实实在在的,这次再喝醉,肯定得安排好善后。
沈晚瓷见她一口炫了一整杯,喝得太急被呛得连连咳嗽,开口道:“你少喝点,就算要借酒浇愁,那也是我。”
“我这不是看你放不开,先打个样吗,赶紧的,第一杯,就诅咒薄荆舟那狗男人一辈子都硬不起来。”
这种诅咒对一个男人而言,绝对是最狠的。
秦悦织握着杯子往沈晚瓷唇边凑,她没办法,只好喝了:“我感觉你这是在诅咒我,他要是不行了,简唯宁肯定第一时间就把他给甩了,最后受苦的还不是作为原配的我。”
“那就祝……他们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喝酒这种事,只要开了头,就不太能控制得住,还没到晚上,两人就醉得不行了。
秦悦织难受的蹙着眉,她已经吐了两轮了,摆了摆手道:“不行了,我打电话叫司机上来接我们。”
“再来,你要不醉不归的……”沈晚瓷举着酒瓶和她碰杯,但因为有重影看不清,直接把酒瓶子怼到了秦悦织脸上。
秦悦织捂住颧骨痛呼:“沈晚瓷,你赶紧把酒瓶子给我放下,再敢喝一滴,我就跟你拼了……”
“咔哒。”
包间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