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就把衣服往芥子口袋里塞。
忙中出错——她越着急,衣服越是塞不进去。
“初见,你挡他一会儿,别叫他进来!”温锦压低声音道。
“我……我尽量吧!姐,你可快点!”初见来不及多问,立即答道。
温锦深吸一口气,平复烦乱的心,“口袋口袋,把衣服收进口袋!”
她专注精神,想了三遍……然而芥子口袋不知是嫌弃?还是排斥?总之,它就是不肯把颛顼的衣裳,收进口袋!
“什么情况啊你?”温锦急得浑身冒汗,她环顾房间,藏哪儿?
衣柜里?床底下?被窝里?
她越想越觉得离谱……竟然莫名其妙有种被“捉奸”的窘迫感。
温锦再次深吸一口气……既然芥子口袋不肯配合,那只能试试另外一种办法了!
……
“让开。”颛顼挥手,把初见和白从门口弹开。
“不行!你不能进去!”初见闪身回到门前,伸开双臂,死死的护着房门。
颛顼冷笑一声,“初见,你那点儿道法,就别在这儿现眼了。本尊看阿锦的面子不想伤你,别不自量力。”
“我姐……我姐在泡澡!你不能进!”初见心里一急,瞪眼道。
“也在泡澡?”颛顼挑了挑眉。
初见暗暗咬牙……糟了,她是不是错话了?
“阿锦!我要进来了!”颛顼冲屋里道。
屋里安安静静,无人回应。
初见皱眉,“不可能!有我守在这儿,任何人都别想冒犯我姐!白!上!”
初见冲雪獒吩咐道。
雪獒低吼咆哮,爪子刨地——但叫它上?那可是颛顼上神啊喂!
它敢咬颛顼,颛顼会把它的犬牙给它掰了吧?!
颛顼一个定身咒,弹给雪獒,雪獒立刻被钉在原地,一动不动。
“瞧见没有,狗都比你识相!”颛顼哼笑。
“有种……有种你就打死我!你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否则,你别想进门!”初见将脖子一梗,视死如归道。
颛顼瞥她一眼,“话本子看多了吧?没事儿别看那些无聊的话本子!容易把脑袋看傻!”
颛顼完,抬手一挥。
初见立刻被抛了出去。
她倒栽葱一般,“咻——”脑袋朝下,栽进了厚厚的积雪里。
“喂!放我出来!放我出来!”
初见使劲儿挣扎,但她的脑袋似乎被钉在了积雪里,拔不出来。
“这孙子……”初见也只敢在心里骂。
“姐,我尽力了……这孙子太厉害了,我打不过啊。”
“吱呀——”
门被推开,颛顼迈步进门。
“阿锦,我进来了,你在哪儿?”
屏风外的屋里没有人。
颛顼提步绕过屏风,来到里间,他抬眼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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