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业白皙的脸,微微沉了沉。
他不屑地掏了掏耳朵,“我们是一样的人?呸,你真看得起自己。我跟你可不一样,格局不同,结局也就不同。”
江业对随从们挥了挥手。
“把他扔进去。”
李老九感觉到几百只犬,尖利的犬牙似乎近在咫尺!
他还没有被扔进圈养着烈性犬的围栏里,却仿佛己经感觉到,自己的皮肉、骨头,被撕扯着,咬烂嚼碎……
那种彻骨的疼,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
“不!江爷!江爷!你救救我!”
“我给你当狗!我给你当听话的狗!汪汪!汪汪汪!”
“江爷,别……别把我扔进去,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李老九终于,彻底的慌了。
江业挥挥手,叫人停下来。
“错了?想当狗?”江业笑着摇扇子,“晚了。狗养熟了,就会忠心耿耿。而你,却是只养不熟的狼。你只会装狗,趁人不备,就想反咬一口!”
“温钰一家,待你不薄,救你、给你面子,照顾你,原谅你……可你呢?一首想算计他们的宝物。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杀了你吗?”
李老九浑身发冷,就连身上的剧痛,此时都模糊了,只有江业一张一合的嘴,在他面前尤为清晰。
“因为他们根本不屑于。鸿鹄岂会与燕雀争长短?白了,你不配。”
“江爷……他们是谁?究竟是谁?让我死得瞑目吧!”李老九彻底心灰意冷,他知道,江业不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要把自己扔进狗厂里喂狗。
江业笑着凑近他的耳朵,“我提示你到那种程度,你都还没猜到吗?你如此蠢笨如猪,竟然还敢,跟我是一样的人?”
李老九两行浊泪,顺着眼角滑入鬓中。
“是谁?到底是谁?”
江业在他耳边,低声吐露两个字。
李老九顿时瞪大了眼睛,他错愕看着江业……
“那不可能,你搞错了!你肯定搞错了啊!”
江业不屑地哼了一声,“搞没搞错,是我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扔进去!”
李老九的身体,如同一只破败的布娃娃,被几个随从合力抛过围栏,扔进犬群中。
“啊啊……啊啊……”
李老九的身体,很快被一大群犬类围攻,一层叠一层的犬围着他,只能听见他惨叫的声音,却看不见他的人。
围栏里头,传来可怕的“咔嚓咔嚓”骨头被尖利的犬齿咬碎的声音。
李老九的惨叫声,似乎仍旧回荡在耳畔。
“就这么死了,倒便宜他了……”江业摇着扇子,“也不知他咽气的那一刻,后悔了没?”
李老九后悔了……
在气管儿被咬断以前,他仿佛回到了那一晚……那是他们大家伙儿中毒昏迷的那一晚。
他记得他醒过来,就看见温钰一家子。
那个目光和善的温老爹正在给大家伙儿熬汤……那汤真甜啊,他离得老远,都嗅到了甜丝丝的果香。
“过来啊,老九!过来盛汤!”温钰竟然笑着朝他招手。
李老九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我吗?”
“快过来,老九,喝下这碗汤,毒就解了,你就不疼了!”温钰的笑容,如正午的阳光,灿烂非常。
李老九却崩溃大哭……
“晚了,一切都晚了……毒己经入我心,入我脏腑……解不了了……”
……
“回爷,都咬碎了,面目全非……有肉的地方,基本都吃干净了。”随从前来回禀。
江业啪地收起折扇,“好,回去复命!”
他眯了眯眼睛……提升内力的宝贝,他江业来了!
江业回到城外营中,营地里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