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有的赌。”
陈老板冷冷的道:“我无所谓。”
寇季再次缩了缩脖子,声,“可是……可是我不会牌九,只会玩骰子。”
众人齐齐一愣。
钱老板突然看向了寇季,乐呵呵笑道:“兄弟是第一次到赌坊吧?”
寇季迟疑了一下,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钱老板再次笑道:“既然兄弟是第一次到赌坊,那我们这些当前辈的也不能欺负他,就赌骰子吧。”
陈老板瞥了寇季一眼,淡然道:“我无所谓。”
三个客人都要赌骰子,吴明、林管事,自然不能不让他们如意。
当即,吴明隐晦的冲林管事眨了眨眼,林管事将牌九递给了身后的喽啰,瓮声瓮气的吩咐道:“换骰子……”
骰子很快就被拿上来了。
赌局也如约展开。
在赌局开始之前,寇季又出声了,“那个……我有点冷,能不能给我加个火盆……”
林管事看向了吴明,见吴明没有反应,他回头吩咐身边的喽啰,“去给客人拿一个火盆。”
“一个不够,得两个,左右两边各放一个。”
寇季又补充了一句。
众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寇季身上。
寇季怯怯的道:“不行吗?”
钱老板笑道:“不是不行,而是被你这么一,我也有点冷了。林管事,让你的人再拿一个火盆过来。”
陈老板的目光在钱老板和寇季身上盘桓了一下,也开口要了一个火盆。
客人们有要求,林管事自然得照做。
赌坊这种地方,想要赚钱,就得把客人们伺候舒服了。
这样大客户才会经常光顾。
对于寇季提出要火盆的要求,林管事、吴明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初春的天,河水刚开,杨柳未绿,冻土未醒,天气依然寒冷。
寇季穿的单薄,要两个火盆,并不过分。
四个盛满了银炭的火盆,点的旺旺的,瞬间把赌坊的雅间烘的暖洋洋的。
寇季特地把属于他的那两个火盆放置在墙边,距离自己最近的地方。
赌局也在火盆送进来的那一刻,正式展开。
……
另一边。
东来典当行。
掌柜的中年人在刘亨走后,就关上了典当行的门户,拿着画到了典当行的库房。
东来典当行的库房很大,建造的很奇特。
为了避免被偷惦记上,库房除了门以外,再无其他空隙,连窗户都没有,关上门就相当于是一个密封的空间。
在库房门口,搭着一个房子,那是掌柜的中年人居住的地方。
整个库房,只有一个门户,而掌柜的中年人又居住在库房门口,亲自守门,很大程度上避免了被偷光顾。
中年人打开了库房的门,借着门外透进来的那一缕日光,找到了砌在西墙上的书架。
书架上摆放着满满当当的字画,但是有价值的却不多。
有价值的都被吴贤拿回了府里。
依照惯例,典当行里收到了名人字画,中年人都不会亲手送去给吴贤。
而是由吴贤亲自来取。
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被人设局坑害。
若是有人摸清中年人去吴府送东西的时间、路线,然后假意典当一件价值连城的东西,再半路抢回去,最后再拿着当票过来赎买,那东来典当行得赔死。
以前还没有这一条规矩的时候,东来典当行就遭到过这么一次算计。
然后痛失了一张南唐后主李煜的诗词真迹,还赔偿了三万贯钱财。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吴贤才定下了这么一个规矩。
中年人会被抢,可吴贤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