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余生!”
沈如霜完,留给秦江一个高傲的背影,在保镖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离开了机场。
秦江看着沈如霜离去的背影,冷冷一笑:
“我会去秦家,但不是现在,十二月二十一日,王燕珺的生日!”
“我自会给她送份大礼!”
“哟!人走了才敢发狠,装给谁看啊!越没本事越嘴硬!”一个旅客见秦江脸色深沉,白了秦江一眼。
刚转身,就见一个满面红光的胖子跑了过来。
“秦先生……”
胖子笑着躬腰,殷勤的接过秦江布袋背上,活脱脱一副下人模样。
这一幕,看呆了机场的众人。
“妈呀!这位不是江北首富吴天德么,他居然给那个年轻人当下人!”
“我去!这是什么情况,天呐……这年轻人……”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差点闪了众人舌头。
他们涨红着脸躲到一边,生怕秦江秋后算账。
秦江平静道:“你就是赵无敌的兄弟,吴天德吧!”
吴天德赶紧点头,惶恐道:
“在下以为您坐专机过来,一直在贵宾通道等待,没想您坐的是普通民航……”
昨天吴天德就接到了赵无敌的电话,深知秦江的恐怖背景。
他为这次接机下足了功夫,特地去秦江高中母校查了照片,还顺手给学校捐了五千万。
没想接机还是出了纰漏,让秦江在机场等了半个多时。
他现在吓的都打摆子了。
“没事。”秦江淡淡摆手,钻进了劳斯莱斯中。
看到两人离开,刚才那帮讥笑秦江的人,均是心胆俱裂,一片哀嚎。
“完了完了,我好不容易托了关系搭上了吴天德的管家,要是这位贵人一句,我的生意就完了!”
“嘴贱!我他妈太嘴贱了!要死了!以后可不敢乱话了…”
……
苏家。
秦江从包中掏出一张画卷,轻轻敲了两下门。
这几年年,由他署名“王茗”的画作闻名海外,每幅拍卖价都在千万以上。
秦江知道苏正和也喜欢艺术品。
于是在出狱前画了一幅《江南烟雨图》,打算当见面礼。
房门打开,一个睡眼惺忪的少女,出现在门口。
一袭复古校服,精致花边把白皙双腿衬得修长挺拔,玲珑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出来。
她没有额外的装饰,盘着黑发,发丝自然垂落划过耳际,一张犹如瓷娃娃的脸上带着点困倦。
少女显然在睡觉,见到秦江先是一愣,接着俏脸沉了下去。
“颜颜,你也在啊!”秦江微笑道。
周红颜是苏天薇姨的女儿,秦江以前见过几次。
年纪刚刚二十,大学毕业就来江北发展了,暂住在苏家。
她看着秦江,不由皱了皱鼻子。
背着油布包,全身上下地摊货,一张平庸无奇的脸。
这家伙一看就是混不下去了,这才跑到苏家来攀亲戚,能指望他有什么出息?
姨夫帮他们母子那么多年,出狱还要找来当上门女婿。
做人无耻到这种程度,还不如在街上要饭呢!
“换鞋!”
完这话,周红颜打着哈欠回了卧室。
就在这时,书房传来一声惊呼,和少女的奉承声。
“绝了,这幅幽涧寒松图真是旷世神作啊!”
“世嘉拍卖行昨天刚到几件王茗大师的真墨,听您是他的铁粉,我早早就去买了,看刘经理喜欢,我也就放心了。”
“王茗大师?秦江挑了下眉,将包裹和画放在玄关,快步走了过去。
古色古香的书房内,几个人围着一幅画啧啧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