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就是啥幻境,只有破了,才能阻止那个搞邪道的人在山里起法坛。”
“对方起法坛是要做什么?”
“不知道呀。”
刘颖姨直白的回我,“肯定是不好的事儿呗,不然老仙儿也不能给我表舅托梦啊。”
这倒是。
我琢磨了几秒,右臂竟然隐隐刺痛,难不成和袁穷有关?
低头看向掌心,念力稍起,花瓣便飞了出来。
我转手一握,盈盈的一片就收了回去,这便是我醒来后逐渐进步的技能,花瓣能收放自如了。
“刘姨,我可以去处理,表舅想哪天见面?”
“真的呀。”
刘颖姨笑道,“那就三天后吧,我这边又多了个东家,活都堆一起了,正好我表舅他也要请朋友过去看看,人多还稳妥点,你先去上一眼,不行就滋当咱们聚聚了。”
咱得,无论过了多少年,人的性格都不会变!
刘姨就同当初在病房时一样,大大咧咧,风风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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