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送回去了。”
我转脸冲他笑笑,“年柱一拿出来,我就发现干支不对,不是我的九三年,她是九零年出生的,确实是21岁,但我可以一狠心,把她的命格全部吸出来,装进我的房子里,从此,我就用了她的灯盏,因为,很相似……”
“不行吧,这种事就……”
纯良嗫嚅的挠头,“缺、缺、缺大德了吧。”
“很疼。”
我喃喃的,握住自己的左手中指,好似那里还有戒指。
“纯良,反噬很疼,当我往外拿的时候,手背的皮肤就开始裂开,我不管不顾的继续拿,一条手臂就开始发黑,无形中像是有一把刀,凌空鞭打着我,然后,我就给她送回去了。”
着,我看向惊颤颤的纯良,“原来做邪师也得对自己下手狠,那种疼是到骨子里的,大邪术果真名不虚传,我在做这件事之前,还请了列位神仙,想让他们为我正名,但他们对我,天理难容,还好我送回去了,纯良,我并不是怕疼才给她送回去,而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能拿,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拿我东西的人,却没有这份觉悟呢。”
“姑,那个……没事。”
纯良嘴皮子不利索了,想要过来抱抱我,见我抬手摇头,便坐回原位,叹出口气,“栩栩,你别拿自己和浑蛋比,掉价。”
我唇角抽了抽发出笑音,“另外还有个惊喜,就是我这花蛊,原来它有锁定的效果,会锁住成琛,让他对我无法自拔。”
“哈?”
纯良匪夷,听我完就急了,“张君赫和你的?他了你就信了?你中计了知道不?”
“是真的。”
我也不相信,“当张君赫出锁定,我的慧根就告诉我,这是师父让我吃下那朵花的功效。”
“慧根?”
纯良一拍脑子,“扎我,知道这东西我不趁,那玩意儿就这么准?你得问我爷呀!!”
“我会去问。”
我平静道,“不过五年前,我拜师那晚,吃完了那朵花,的确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啥感觉?”
纯良好信儿道,“你尿频了?”
“……”
我一个眼神过去,纯良闷在那里抓耳挠腮,轻咳着嗓子,不敢接茬儿。
“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漂亮的感觉,吃完一刹那,很有精神。”
我低头呼出口气,“纯良,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未来,能不能活下去,会变成什么模样,对我都是未知,那我能做的,就是保护好成琛,别让他搅合进这死局里,所以,必须要分手了。”
纯良没在言语,表情褪去了玩笑,有些深沉。
默了会儿,我继续道,“收拾收拾东西吧,我要回镇远山和师父好好聊聊,很多事,我需要答案,如果老天爷真的容纳不下我一个阴人,我四处方克,修道又天资平庸,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活着的意义就是要证明有意义!”
纯良急了,猛然站起,“沈栩栩!你分手我能理解,是,活不过二十四,没办法结婚,不能有后,拿回命格可能还要反噬,杀了袁穷还造业障,这人生真是踏马的四面楚歌,可是你得记住,一个人要是遭遇不幸,那就剩两条路去走,一个是生,生才有幸的可能,一个是死,可死就是彻底的步入万丈深渊!你将永远不幸!咳咳咳!!!”
“纯良!”
不知是不是他太过激动,喷出好大一口血。
我本能的用手一接,掌心温热,“你怎么了?!”
“没事……”
纯良嘴唇子鲜红,弯腰捂着心口,“我就是胸闷,吐完就舒服了,姑,你又让我感动了一把,你居然没躲,还接……”
“什么废话!”
我拿过纸巾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