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做了这么大事儿,神情不毛骨悚然也得是触目惊心吧,成琛丝毫没有,眸底反馈出的就是在纵容我玩,好像我没在驱邪,而是跳皮筋,皮球架脚踢,自己跳不过瘾,然后喊到他,成琛意思意思来给我抻了下皮筋,看我跳通关了他云淡风轻的开两句玩笑。
活脱一个逗孩子。
这能行嘛!
谁在玩儿了!
“成琛,你看我踩着洗手台蹦起来去抓棚角,然后又扣衣服,是不是觉得我神功盖世?”
我很不在一个频道的看他,“你刚才这么配合我,有没有被我的英姿帅到。”
“英姿?”
成琛扯着我胳膊拽起来,敷衍的应道,“是摔倒了,你起来,地上好脏。”
“什么叫摔倒,帅到!”
我看着他,“你看我刚才多矫健,咱俩配合的多好啊!”
成琛帮我掸了掸外套上的水渍,眉头微蹙,“配合谈不上,我就是觉得不能和精神异常的人一般见识,等你冷静下来就好。”
精神异常?
我傻眼,“合着你刚才觉得我是有毛病啊!”
“有点。”
成琛颔首,“不过综合你的梦想,我能理解。”
“……”
我无语了几秒,“我在灭鬼嘛,它要跑,然后我蹦起来抓它,给他扣住,最后你帮我打了一拳,它就化成乌水了。”
“嗯,有污水。”
“你看到了?”
我蛮惊讶,这才发现,是水龙头的水溢出来了,他看到的只是脏水。
嗨!
还是没在一个频道!
整个一个聋子看傻子比划半天。
脏东西的黑水已经消失不见,本来就是烟气,在人间定个格,就彻底拜拜了。
奇怪的是符纸也不见了。
真让男人消化了?
有塑料啊!
琢磨了下,鬼是至阴至邪之物,符纸属于阳物,两两对冲,符纸没敌过鬼气,就跟着一起化了,也不知道分析的对不对,反正符纸没了,只能去划拉个答案了。
出来一趟,带的俩符纸全白玩了,都没用上。
也挺好,没打扰到沈叔,听娘娘腔鬼那意思,袁穷很快就能找来。
沈叔真得抓紧时间休养。
我看了看成琛,放弃让他认为我没在瞎玩而是风采超群了,这就好像外行看半仙儿跳大神,觉得疯疯癫癫,内行去看只感惊心动魄,换个角度想,是好事儿,成琛感受不到,娘娘腔鬼的阴人还有主人他就听不到,不然事情还得麻烦。
甭管怎么今天没丢份儿,还确认了袁穷的身份,厕所没白上,麻辣烫也没白吃!
“太脏了。”
成琛拎起我的羽绒服外套,抖了抖还很嫌弃的样子。
“洗洗就好啦!”
我不在意的笑笑,对着成琛抬起手,“咱们击个掌吧,今天算大获全胜啦!”
成琛不但没妨碍我逮黑影儿,还二话不就帮我出了手,简直是人间智友!
“梁栩栩,你这手……”
“啊,手脏了,对不起!”
我把蓄满的水放了,从羽绒服外兜里掏出一盒便携香皂纸,早前在临海学校门口的文化用品店买的,漂亮还香香的,每一片都是花瓣状,在沈叔这住没太用上,跟新的差不多,拿出一片我还递给他,“你要不要也洗洗手,很香的!”
“你的手可以吗?”
成琛没动,“掌心破了。”
原来他在意这个!
“没事,轻伤不下火线,马上就要愈合了!”
我笑笑搓出泡沫,伤口沙沙的疼,不过跟耗子啥的比起来都不叫事儿了。
皮外伤的疼,在我这都不算啥。
成琛跟着洗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