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恨之余,张康脱口而出。
张谦乃是张家长子,自对张康便十分轻蔑。
在大颂,庶子地位卑贱,上不得台面。
若不是张康命好,娶了袁家女,他根本不配与自己同桌而坐。
见张康对自己如此无礼,竟敢训斥自己,他这些年积累的怨气瞬间爆发,怒道:“混账,凭你也敢斥责我,跪下。”
张康眼中狠厉一闪而过。
他从未忘记自己时候在张家受到的欺凌,吃过的苦。
对张谦,他并无兄弟之情。
奈何,他虽为燕郡郡守,又是袁家女婿,但手中却无一兵一卒,只能依仗张家的势力。
面对张谦诘难,他只得不甘愿地跪在张谦面前,他道:“兄长,愚弟不过恼恨燕王府而已。”
张谦怒气未消,并不听他辩白,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张家家主是我,你想取而代之,简直做梦。”
“兄长何出此言,皇天在上,愚弟曾未有此心思。”张康口内叫屈,心中则愤愤不平。
心道让如此愚蠢之人执掌张家,张家没落也只是时间问题。
“最好没有。”张谦一摔衣袖,背过身斥道:“滚出去。”
张康起身,却并未离去,刚才示弱,不过麻痹张谦而已。
这时,一块乌云遮住了阳光,让屋内显得阴暗。
张康面容由恭敬逐渐变得扭曲狰狞。
撩起长衫,他从腰间摸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乌云很快飘过去,阳光又照射下来。
在匕首上的反光照的门上出现一道光斑。
张谦疑惑了下,转过身,登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喝道:“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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