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该的。好像从过继了长弓少爷之后,您的心思就越来越深了,奴婢一点都猜不到。”
桃叶也竖着耳朵听。
见萍叶没到点上,她便道:“夫人您这段时间做了太多事,要不是今天发生这么大的事,奴婢还串不起来。”
“您收养两个少爷,揭穿表姑娘的身世,让她沦为贱妾,还接了竹青姨娘回来帮忙。”
“现在庆少爷肯定也做不成嫡子,以他那个生母的身份,还有他自己的品性,以后什么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忍不住钦佩:“您做的事,看着都像是顺其自然发生的,奴婢却觉得每一件都是您深思熟虑过的。”
桃叶笃定地问:“夫人,您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今天和离的事对吗?”
萍叶听得目瞪口呆。
她看看桃叶,又看看蔺云婉,傻傻地问:“夫人,桃叶的是真的?”
蔺云婉也没想瞒两个丫头了,放下茶碗,闭着眼:“是真的。”
她道:“我以为这样可以全身而退的。”
也把无辜的长弓他的退路也想好了。
桃叶低声接话:“没有想到世子和老夫人都不肯放您。”他们的坚决,简直超出了所有人的预计。
蔺云婉叹息一声,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了。”
“萍叶,桃叶,我从今以后,只能铤而走险了。你们两个也为自己想想去路。”
“你们俩是从我蔺家出来的丫头,我舍不得你们跟着我一起受罪。”
萍叶立刻就:“夫人,你什么呢!奴婢从就跟着您来了陆家,您在哪里,奴婢就在哪里!”
桃叶也笑着:“夫人别觉得会连累我们,我们两个要是没了夫人,也不知活着有什么意思了。”
萍叶鼻子一酸:“就是。”
蔺云婉笑了笑,很快就:“拿纸来吧,我给云逸写一封信。”
今天场面太乱了,她还没时间交代弟弟以后要怎么做。
陆家既然无耻,就要为他的无耻付出代价。
萍叶十分快速地拿了墨过来,生怕迟了一会儿。
蔺云婉奋疾书,写好了信,当天晚上就让人送给了蔺家。
蔺云逸正在照顾母亲,收到了蔺云婉的信,捏皱了纸张,和蔺夫人:“母亲,姐姐有事情交代我,我得出去见叔伯们。”
蔺夫人已经缓过来了,但是人却一下子苍老了很多,她虚弱地:“你去吧。”
蔺云逸亲自上门请求蔺氏为官的族人们,四处奔走——上奏武定侯世子陆争流,宠妾灭妻。
次日,十几道参奏的折子同时上表。
内里收到折子,一本两本的本来不放在心上,这种私事扯上公堂的事情,大家见得太多了。
但是一下子收到十几本,就不正常了。
一位臣皱着眉:“这个武定侯世子,也太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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