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悬棺,我们苗人先祖的安葬之地。”
黑苗寨位于花海山下,恰逢各个苗寨的交界处,最为繁荣昌盛。
进了黑苗寨,果然处处人头攒动,银饰叮当乱响,到处都是穿着盛装的苗族男女,从四面八方赶来参加花山节的。
苗寨不大,其繁华程度与江南各地自无法相比,只是今日恰逢苗疆花山节,到处都是赶往参加盛会的人群,那热闹也不下于江南的夜市了。
各个苗寨的男女青年,许多还是第一次来到这样闹腾的黑苗寨,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东张西望,眼神憧憬。
云莲倒真是有些领头人的意思,一路上不断招呼着白苗寨的兄弟姐妹,提防他们走散了。
谁在最前谁在最后,遇事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待人也是落落大方。
萧子宁等人看的暗乐,这丫头精明干练,假以时日,不定就是第二个白苗寨族长,只可惜苗寨向来重男轻女!
“苗家各支系的区别,就在他们衣裳绣着的丝线颜色上。一般白苗绣白,黑苗绣黑,以此类推。”
云莲这一提醒,萧子宁顿时注意到了。
熙熙攘攘的苗人中,竟有三四成是绣着乌线的黑苗。
“子宁你不知道,在苗疆内,各个苗寨属黑苗势力最大,苗疆大事其他苗寨都得听从于他们的安排。”
“黑苗寨的族长便是苗疆的大头领,每年每寨都要向黑苗寨纳贡粮食和钱财。”
“要是让他们知道了你们是外族人,可能就很麻烦了。”
布施神情肃穆的道,他先前让萧子宁和萧凤两人改穿苗服,看来也是有先见之明。
一路上,路过的苗家青年,不管是哪个苗寨的,甚至自家白苗寨的,都纷纷回头看向萧凤和云莲两人,流连忘返。
只因她们两人如姐妹花一般,闭月羞花、天生丽质,嫣然一笑颠倒众生,回头率极高,一瞬间便成了黑苗寨的热门话题。
听到有如此国色天香的两姐妹花,几乎整个黑苗寨的苗人皆来观望,热闹非凡,人声嘈杂,堵的巷口水泄不通。
也有不少花季少女见到萧子宁和贡讷这两位英俊潇洒的美男子犯了花痴,少女的心开始悸动,纷纷向他们抛来媚眼,微笑示好甚是娇媚,风情万种。
不知道的还以为花山节已经在黑苗寨直接开始了。
哒哒哒......
“干嘛呢!干嘛呢!该干嘛的干嘛去!堵在巷口干什么!”
哗啦哗啦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年约二十多岁,长眉阔目、高高壮壮的黑苗壮汉扶着柴刀当先走来,不言不笑,威严十足。
他身后跟着数十个黑苗青年,个个腰间佩戴有一把锋利的苗刀。
见他们到来,围在路上看的苗家人纷纷散去,似是对他们有所害怕。
“子宁哥,那人是黑苗寨族长的长子卫富,是苗疆里公认的最强男子,每年花山节各族大比都稳压各寨夺得第一。”
“光是妻子都娶了有七个,他生性暴戾,仗着自己是族长长子持强凌弱,被他祸害的苗家人更是不少,人人都很憎恶他。”
贡讷跟萧子宁介绍道。
萧子宁向卫富望去,卫富正在前头跟隆尊族长、于吉巫师、汤丘长老嘘寒问暖。
除了于吉巫师仍然面色冷淡之外,隆尊族长和汤丘长老倒是跟卫富有有笑,满面春光,似乎与对方很是交好。
正间,卫富向萧子宁这边看来,径直而来。
见到萧凤和云莲两人,卫富眼睛都直了,道:“云莲阿妹,好久不见!这两位也是白苗寨的人么?怎么从未见过?”
卫富见到萧子宁和萧凤两人感觉很是陌生,这等青年美女他不可能不知晓。
云莲一家人不愿意搭理卫富,个个神色冷漠,让卫富此时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