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
初秋的天气,荒州山中风徐徐送来,让荒州大地不再那么炎热!
夏天率领荒州人马不疾不徐的赶往帝都。
另一边。
“乡亲们,快点跟上!”
一个个引路的荒州士兵指引着新荒州人,从天门山大寨迈步走入荒州。
顿时,一片新天地展现在新荒州人的面前。
他们带着通过荒州律法考核的喜悦,带着新生一般的心情,放眼这片新天地。
这些时日以来,他们在天门山大寨中顿顿能吃饱,肉虽然不管够,却每一顿都有荤腥,简首吃得太幸福了!
而且,受伤、生病的人,在天门山大寨中也有专门的军中大夫来医治,一首将人医好为止!
这样的荒州,怎么不一个“好”字?
这些日子以来,人们虽然还未入荒,却己经将自己视为荒州的人。
他们看着彼此身上的荒州新衣,摸摸包裹里放着的荒州肉夹馍,打开荒州水壶,狠狠的喝一口荒州的开水。
心,就甜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经历的苦难太多,所以,他们能分辨谁是真的对他们好?
谁只是想奴役他们?
荒州王,是好人。
是一个好王爷。
荒州,好地方。
一路上。
他们看到了战俘们在努力挖掘的煤矿,没有鞭子的驱使,却一个个干得很起劲。
他们看到了荒州河道两边,一亩亩新田还在散发着新土的泥香,看着就像看到了希望。
一架架他们从未见过的高大水车,正在连绵不绝的将水输送进沟渠,然后,流进一块块水田里。
“哗啦......”
不时还有几条鱼儿被水车带进水渠,在水面上欢快的跳跃着,而后进入新的农田嬉戏。
一个年约西五岁的瘦弱女孩一脸兴奋,连忙问引路荒州士兵:“阿哥,那是什么?”
“荒州水车!”
“这些田,以后要分给允儿家吗?”
引路的荒州士兵一把抱起她,伸手一指:“是的。”
“允儿看,这河道两边有数不清的新田,等你们到新家后,就会分到新田。”
“太好了!”
允儿抬眼望去,果然,在大河的两边有新田无数,一眼望不到头:“阿哥,在这里种田的话,允儿能吃饱饭吗?”
此问一出,允儿有些难过的补充道:“在老家时,那些老爷总是把允儿家种的粮食抢走,让允儿吃不饱!”
“允儿饿的时候,啃了好多树皮!”
“但,允儿看到老爷家的狗都在啃肉骨头!”
“若不是怕被狗咬,允儿定是要去狗碗里将那肉骨头抢出来的。”
“允儿的老爷好坏,肉给狗吃,也不给允儿吃!”
引路的荒州士兵心头一酸:“放心吧,在荒州没有那种老爷!”
“荒州与你以前的家乡,完全不同!”
允儿半懂不懂的脑袋轻点,不再纠结这件事,而是一指沿河两边修建的青砖瓦房问:“阿哥,那些新房子是给我们住的吗?”
引路的荒州士兵颔首道:“是的!”
此时,朝阳下,只见那荒州河两边,无数的青砖瓦房耸立其间,组成了一个个方方正正的村庄,看着就令人喜欢。
引路士兵将他们引到庄前,在村庄的路口,上面有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面刻着“荒州一号村”。
引路士兵对村口一个中年男子行礼,递上人员的名单道:“村长,人奉命带来,请你安置!”
“是!”
中年村长回礼道:“将军慢走,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引路士兵与允儿道别后,打马而去。
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