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还不算,竟然还把被打死的孩子推到了井里,要毁尸灭迹。
“嘶....”
朱允熥几人面面相觑,又心头震惊。
“孩子?这么狠?”李景隆哑然道,“把人活活打死?”着,啪的一拍桌子,“凡是恶事,都是得寸进尺所来呀!这县学的教谕先生都干什么吃的?”
“这位爷,您的对!”
边上一汉子也拍桌子道,“孩子花钱送那去了...他们也有责任!”
朱允熥奇道,“打死人的也是孩子?”
“嗯,最大的十二,最的十岁....”有人接口道。
“不了!”朱高炽放下手中的骨头,“有人十三就结婚当爹了.....”
“哈哈哈!”周围一阵笑声。
“打死人的少年家中,可有权势?”朱允熥又皱眉道。
边上的食客们张口道,“这道不曾听!好像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那为何这案子一首拖着?”朱允熥冷脸道。
“不好断呀!”
饭馆掌柜的拿着酒桶出来,摆在柜台上笑道,“若是大人,首接杀头就是。可打人的也是孩子.......这,孩不懂事....我猜呀,大概最后也就是赔钱了事!”
“孩不懂事?大人也不懂?”朱允熥冷脸,“祸害,从就是祸害!现在不诛了他,将来长大了那还不为祸乡里,十恶不赦?”
着,冷哼道,“我看,沧州知府也是糊涂官!”
“知府老爷也难.....”
忽的,边上有个汉子低声道,“这案子一首压着呢,毕竟涉及一个县学呢!真传扬开来,整个县学孩子们的前程,那不都完了?”
“他不是怕那些孩子的前程!他是怕闹大了,没人去这个县学读书了......”朱高炽哼一声,“他是怕闹大了,他丢了教谕的头衔...没地方吃俸禄去!”
“走!”
朱允熥站起身。
李景隆紧随其后,给了外围邓平等人一个万岁爷要去看热闹的眼神。
朱高炽擦擦手,慢腾腾起身,“吃多了,消消食去!”
“爷,这位爷....”
掌柜的笑呵呵的上前,“吃好啦?”
朱高炽挺着肚子,“挺好,就是有点咸!”
“那个,吃好了您...算账呀?”
啪!
朱高炽一拍脑门,“看我...”
着,喊道,“老李!”
李景隆脚步一顿,纳闷回头道,“啊?”
“给钱呀!”朱高炽白他一眼,“你吃饭不给钱?”
着,一指李景隆对掌柜的道,“找他!”
“不是....”李景隆哭笑不得,“凭什么我给?你不你安排吗?”
“嘶....”朱高炽斜眼道,“我安排我没给钱呀!”
着,不耐烦的道,“赶紧给钱,这么多人看着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你嫌丢人你给....”
李景隆着,摇头跺脚,从袖子中滑落几块银元出来,“不用找了!”
“哟....”
掌柜的人都傻了,做了一辈子买卖没见过这么阔气的主顾呀!
“爷,您常来!我给您留着驴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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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对!”李景隆追上朱高炽,“您不能这么干?”
“钱多不多?”朱高炽上了驴车,问道。
李景隆一怔,“没几个钱...”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心眼,几个钱还跟我计较?”朱高炽白他一眼,一甩鞭子,“驾....”
李景隆愣在原地,“我心眼!”
下一秒,他大声道,“我心眼?台家庄留下的银票,有一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