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乔长安,文静气得脸色全绿了。
她咬了咬后牙槽,指着躺在薄薄的单人床板上的乔长安,威胁道,“乔长安,你信不信,我让法院明天就判你死刑。”
乔长安想着出去后见到李遇,要用什么办法打动他,服他,让他不再躲着自己。
也就没什么心思听文静在这里鬼叫。
见她爱答不理,文静气得更是抓狂,“乔长安,你有没有在听我话。”
“听见了,明天我会被判死刑。”乔长安觉得她太吵了,睁开眼来,瞪了她一眼,“现在你可以走了吗?”
文静:“你不怕被判死刑吗?”
乔长安一声嗤笑,“得好像法院是你家开的一样。那我就等着你明天判我死刑吧。”
文静指着她,咬咬牙,“行,等上了法庭,判决书下来了,你别哭着求我。”
文静被气走之后,商仲伯当场将乔长安捞了出去。
乔长安是以故人杀人罪被抓进来的。
医院里确实是死了一个人。
是注射氨基糖苷类抗生素和林可霉素而引起的呼吸抑制当场死亡的。
那个死亡的病人,刚好在当天不心被路过的安安轻轻碰了一下,把安安骂了个狗血淋头。
没过多久,这病人就因为注射药物呼吸抑制死亡。
便有医院的医生护士证明,看见乔长安给他注射过药物。
查来查去,定论是安安被哭了怀恨在心,故意给病人注射了抑制药物而导致的死亡。
商仲伯出马后,这些所谓的证人证词全是假的,也就证明了乔长安的清白。
只是文静那边也有人,早就找好诬陷乔长安的替罪羊,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回去的路上,乔长安感叹道,“爷爷,要不是有你在,我和文静之间就是人鼠之叹。我可能真的会一辈子呆在监狱里。文静仗着自己家里有人在京都当高官,如此胡作非为,他们文家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人和文静就算真的是人鼠之叹,当老鼠的那个人也是文静。”老爷子拍拍她的手,安慰她,“放心,文家的人慢慢对付。回去之后,爷爷告诉你的这个秘密,先不要告诉大家。你的几个弟弟还有你爸,都还需要磨炼磨炼。”
“好。”乔长安点了点头,“爷爷,我们现在是去找阿遇吗?”
商仲伯打量着乔长安,“你确定,你不用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就这样去见阿遇?”
昨晚她在监狱里呆了一整个晚上。
那里又热又闷,她全身都是汗味,确实应该换洗干净了再去见阿遇。
但她有些担忧,“回家洗了澡换了衣服,会不会太久了,万一有什么意外,见不到阿遇怎么办?”
这种担忧越来越深。
甚至有种不祥的预感,就怕阿遇提前收到什么风声,再一次躲到别的地方。
“放心。”商仲伯又拍了拍她的手,“你舅舅知道你今天出狱,提前在阿遇住的区守着。阿遇和你姨姨父,今天一天都没有出门,你换洗干净后过去找他,正好。”
乔长安想着舅舅办事,肯定靠谱,也就放下了心头的担忧,点了点头。
监狱离老爷子的庄园倒是挺近的,祖孙二人便没有回汉京九榕台。
回到爷爷的庄园换洗干净后,乔长安不由感叹,“爷爷,这么大的庄园真的还是我们家的吗?”
想到破产时家里连唯一的住处都被银行查封拍卖,那处境实属潦倒。
可现在整个大庄园在眼前,还是他们家的,乔长安总觉得不真实。
老爷子看着自己的整片大庄园,由近及远,近处是建筑物,泳池,花园,高尔夫球场,酒窖,远处是农场,养殖场,“只要爷爷活着一天,就每天都会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