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他眯了眯眸,耳边闪过牧老师临走前对他耳语的那番话。
将南颂哄睡着后,喻晋文悄悄下了床,出了门,轻轻敲响了洛茵和南宁松的房门。
他知道,大战在即,他们肯定不会那么早睡。
南宁松开了门,看着喻晋文,“还没睡?”
“没呢爸。”喻晋文道:“颂已经睡下了。”
南宁松一看他就知道了,“有事?”
喻晋文点了点头,“有。”
“那进来吧。你妈打麻将呢。”
“……”
喻晋文走进去,就见洛茵盘腿靠在床边,正聚精会神地打着麻将,系统音乐传来“幺鸡、二饼”的声音。
洛茵头也不抬,“儿子你坐,等我胡完这把啊,我现在退不出去。”
喻晋文朝南宁松看过去,竖了个大拇指,表示很佩服老妈这心态。
南宁松无奈地笑,“她啊,是越有正事的时候越不正经,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让她玩去,咱们咱们的。”
“好。”喻晋文在沙发旁坐下。
南宁松给他倒了杯水,喻晋文双手接过,听南宁松问,“六怎么样,是不是快要炸毛了?”
“差不多吧。”喻晋文脸上闪过一丝柔和,“她就是心里着急,觉得自己帮不上忙,我很明白她的心情,也已经将她安抚住了。”
南宁松点点头,“那就好,你话她还是听的。”
喻晋文道:“颂一向讲道理。”
话音刚落,洛女士就觉得自己被内涵了,“啥意思?谁不讲道理呢?”
这话的时候眼睛都没离开手机。
喻晋文赶忙道:“没,我可没您……”
“你赶紧的,有屁快放。”洛茵边玩边道:“急死我了都!”
喻晋文:“……”
也是没看出来您着急呢。
他不再废话,直接开口道:“爸,妈,牧老师临走前,跟我了一件事,他特意嘱咐让我在大战不可避免的时候,再告诉你们。”
话音刚落,系统就传出“胡了”的声音,洛茵紧跟着抬起头来。
南宁松看她一眼,两个人神色都是一紧,知道牧州临死前的交代,肯定不是事。
洛茵不玩手机了,把手机一丢,人就蹭到了床边,看向喻晋文,一脸“八卦”的神态,“老牧跟你了什么?”
喻晋文动了动唇,将牧州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了一遍。
洛茵和南宁松一听,眼瞳都睁了睁,如同吃到了惊天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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