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脊梁骨直冒冷汗:“你、你到底是谁?”
“汪家嫡长子汪重楼!”
杨漠脸色大变。
老费庄灶户惊呆了:那也是郡望啊,状元爷的家族!
扑通!
刘巡检跪地求饶道:“王少爷,我有眼不识金镶玉,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求本少爷有什么用,你得罪的是我渊叔!”
汪海天开口:“他是我叔叔至交,他的事就是汪家的事。府衙同知叫他先生,盐运使周成都不听杨家的卖他盐引。”
“你一个巡检,竟敢当杨家的狗,来为难我渊叔!你,你是不是找死!”
“人有眼不识金镶玉!”
刘巡检连连磕头:“渊先生,你大人有大量,饶过人这回吧,人知道错了,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王渊摆了摆手:这种高捧低踩吏,狗改不了吃屎。
汪重楼又一脚踹过去:“滚,回去告诉盐运司那些吏,谁敢找老费庄麻烦,耽误我叔叔买盐,汪家砸了他的饭碗!”
“是是是!”
刘巡检带队屁滚尿流离去!
王渊看向杨漠:“回去告诉你们杨家主事的,他这些天做的事我很生气,要是再有一次,我就砸了你们杨家的饭碗,不信就让他试一试!”
“砸杨家的饭碗,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我会告诉我们老爷,最终让你知道,谁能砸谁的饭碗!”
杨漠嗤之以鼻,带着家丁抬着银子,也离开了老费庄。
费家七兄弟、老费庄灶户眼中的担忧一扫而空!
原本卖王渊盐,还担心杨家阻挠。
现在知道汪家、同知大人都帮忙,盐运使也低头了,还怕什么!
与灶户将契书定好,王渊预付了部分采盐款,在灶户们挽留下离开了。
定龙台诗会再后天开始,作为评判他必须到场!
一上马车,王渊闭目憩,补着这四天缺的觉!
在老费庄,连续凿井动静太大,他一直没有睡好。
一旁的胡梦莹俏脸红扑扑,看着王渊眸光流转!
她在想三天前那个赌约,公子到底让她做什么。
期待又害怕,想直接问公子,又不好意思!
便这样纠结,时间到了下午,马车还有十里到郡城。
……
一里外,十个蒙面人伏在道路旁树林中,藏得极为隐蔽。
一人眸子冷漠摄人,没有丝毫情绪,让人不寒而粟!
其余人都离离得远远的,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恐惧。
领头的蒙面人硬着头皮上前:“咱们的目标十个少年,他手下有十个人,其中四个是练家子,听其中两个武艺特好,你对付那两个!”
“可以!”
眼神冷漠蒙面人道:“拦人一个一百两,砍一刀加一百两,杀一个一千两,砍五刀送一刀,杀三个送一个。”
领头蒙面人忍不住骂道:“龟儿子,平日郡城帮派斗殴,找你十两银子就上,砍一刀也不过十两,杀个人最多一百两,怎么现在翻十倍了!”
“以前是帮派斗殴,现在是劫道杀人,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当然要涨价了!”
“……好,目标来了,你帮我拦那两个最强的!”
“先给钱!”
“完事给!”
“不行,你要是被砍死了,我找鬼要钱去啊!”
“……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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