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宽我的心,我可是看清楚了,大嫂和弟妹这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呢!我看我们也不用藏着掖着了,把这话直接告诉德圃俩口子好了。他不是最喜欢三婶婶吗?有什么话都喜欢和大伯母说的吗?他不想收房,那就让他自己去跟他的大伯母、三婶婶说去!”
束妈妈无奈地应“是”,去了俞敬修那里传话。
俞夫人则去了俞阁老的书房。
俞阁老有客,俞夫人在旁边的耳房等了大约三炷香的功夫,客人这才由俞槐安陪着出了院子。
俞夫人好奇地问俞阁老:“是什么人啊?”
“西平侯的次子。”俞阁老不以为意地道,转而问起俞夫人的来意,“……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每天来求见俞阁老的人很多,可受这样礼遇,又不过是边陲侯府的次子,俞阁老说得轻描淡写,但还是给俞夫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她心中有事,并没有追问,和丈夫说起俞敬修的事来:“……这样的倔强,您说怎么办好?”
俞阁老沉思了半天,道:“那就争取早点让他去都察院……离开了京都,见识一下各处的风土人情,应该对他会有所帮助。”
“看来只能如此了!”俞夫人黯然点头。
※※※※※
吴夫人则正和贴身的妈妈说着悄悄话:“你亲自在偏门守了,仔细些,赵太太一出门,你就来禀了我。”
妈妈应声而去,端了个春凳坐在偏门,斜了眼睛从门缝里盯着胡同口。
到了下午,她脖子都僵了,赵家却没有一点动静。
她揉着脖子,不由小声嘀咕:“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话音还没有落,就看见有马车驶进了史家胡同。
她精神一振,连忙觑着眼睛凑到了门缝前。
※
OO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