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做媒做上瘾了也知道量媒这回事啊!”傅庭筠得理不饶人,“哪能不和你商量就私下给王夫人什么承诺!”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赵凌笑着赔礼,“要不,换我今天晚上服侍你?”
傅庭筠“呸”了他一声,脸比屋檐下的灯笼还红:“你就使劲地贫吧?贫完了今晚睡书房去。”
赵凌就瞪了她一眼,佯做出副凶狠的样子:“三天不打,你还上房揭瓦了。竟然敢让我到书房里去睡!”说着,抱着她就朝着她的屁股轻轻地拍了三下,“还敢不敢?”
傅庭筠笑得不行。
赵凌趁机在她脸上“叭”地亲了一口。
傅庭筠就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赵凌抱着她,下颌低着她的头顶,低声道:“不生气了?”
“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傅庭筠懒懒地道。
赵凌只是笑。
傅庭筠赧然,洁白如玉的手指卷着他腰间的绦带道:“我是说,王家的两个小姐都挺好的,不知道王夫人会留哪个在家里,到时候我们为阿森求娶另一个,你觉得怎样?”
赵凌沉默了片刻,道:“这事还是先看看吧!阿森家底太薄。不如先给阿森置办些产业,若是能中个秀才之类的,那就更好了。”
“也行。”傅庭筠道,“反正王家也还没有打定主意留谁。”说完,又有些担心地道,“万一王夫人留的是阿森喜欢的那个怎么办?你说,要不要先探探阿森的口气啊?到时候我们也能提前应变啊!”
“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你就开始担心起来。”赵凌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睡觉去吧,你不是说明天一早还要去什么大慈庵的吗?”
傅庭筠却想起另一桩事来:“你这几天什么时候有空?石家的人说想请你吃顿饭。可我想着抬头嫁闺女,低头娶媳妇,不如我们请石家的人吃顿饭,你看如何?”
“行啊!”赵凌道,“那就定在后天吧!后天我有空。”又叮嘱,“让蓬莱阁的送席面来,你不许去厨房。”
“郑三娘他们下厨,我不过是在一旁看着……”傅庭筠小声道。
“看着也不行。”赵凌严厉地道,“你别仗着自己怀相好就乱来。”又道,“吕婆子什么时候住进来?”
“五月上旬。”傅庭筠道,“你别这么紧张好不好?我又不是头胎。就是吕婆子也说我的怀相好,不会有什么事的。”
“这生孩子像走鬼门关似的……”
傅庭筠看他是真的很担心,忙向他保证:“我让郑三去蓬莱阁叫席面!”
赵凌这才作罢,服侍傅庭筠歇了。
过了两天和石家的人一起吃了饭,因明年三月赵凌才能回来,金元宝吸取杨玉成的教训,定了次年三月的日子。
赵凌又在家里住了几天,亲自提着八色礼盒去了吕婆子那里,把吕婆子请到家里住下,这才回了宣同。
天气越来越热,傅庭筠的月份也越来越重,送过了端午节礼,她一心一意在家里待产。
五月十日的早上开始阵痛,正午时分生下了个八斤重的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守在内室的张太太、陈石氏、王夫人等人高兴不说,就是守在外屋的杨太太张氏也很是高兴,挺着大肚子去给在南房厅堂里等的杨玉成、金元宝等人报信。
杨玉成和金元宝喜出望外,一个给赵凌写信,一个去各家报喜。
到了下午,郑三把被童氏哄着在王家和王家的两位小姐玩的呦呦接了回来。
她趴在床边好奇地看了弟弟,问傅庭筠:“他怎么这么大?他是哪棵树上结的果子?”
傅庭汗颜。
都是赵凌。
呦呦问傅庭筠的肚子为什么这么大的时候,傅庭筠说是吃多了,赵凌却说是怀着个小妹妹或是个小弟弟,呦呦打破砂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