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闲扯,请问我现在能离开去做事了么?”
鸣枭笑得让人直想揍:“当然,小宫女永远也不可能像副统领那么闲的,不过除了做事还要记得给脸上药,嫁不出去的女人实在很令人同情。”
莫言随意福了一礼:“多谢副统领关心,小宫女自会铭记在心!”心中已经将他骂了不下上十遍,暗道:一个月以后要你好看!
刚走没几步,就被刚出屋的任极叫住,问道:“他怎么样?”
莫言抬头一看先是一愣,而后赶紧低头道:“回皇上,莫将军身体恢复得不错,已经不像先前般疼痛,但至于内力,奴婢却是没法看出来。”
任极“嗯”了一声没有说话,莫言小心道:“皇上,您的气色看起来不大好,要不要奴婢把杜太医请来?”
任极摆手:“无事,你退下吧。”
莫言依言退走,刚想去莫纪寒屋中,哪知旁边一阵风过,定晴一看就见任极几个大步推开门跨了进去,片刻后,柳莺匆忙从屋中跑了出来。
莫言还看得发呆,倒是柳莺一瞧见她就将她拉出数十步远,走路都绕了一圈:“不用进去了,现在正是要按摩的时候,我们还是去厨房那里吧,药的火候不能过了,还得准备些好消化的吃食。小莫,你今天就看看火,别的就我来做吧。”
一边跟着柳莺往厨房走,莫言连连摇头道:“柳姐姐,我不过是摔了一跤擦破点皮又不是成了残废。再说,除了皇上和莫将军的膳食,这里一大帮人的也都要准备呢,柳姐姐你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
正要走到厨房,迎头就撞上鸣枭一张似笑非笑的脸:“谁说成不了残废,女人脸上落了疤可是比什么都严重的残废,小宫女你是真不打算嫁出去了?”
莫言只想在他脸上踩两脚,这个混蛋的小气男人,不就是叫他背了一程么?更何况最开始明明是他先拿言语相激,又不是她自愿想让他背,不背不乐意,背了也不乐意,这到底算什么跟什么?
憋着口气,莫言闷声道:“我嫁不嫁得出去又与你枭副统领何干?容我提醒一句,枭副统领,若我这个小宫女不做事,恐怕你和你的属下都没饭吃!”
鸣枭见莫言双颊气得生出红晕,颇觉有趣,笑回道:“是么?那可真是大大的不妙,我的属下如果没饭吃那就是我这个做副统领失职,干脆我去看着,也好放心。”
莫言暗自磨牙,扯着柳莺的衣袖自顾自往厨房走去:“副统领要有兴趣去厨房受烟熏火燎,小宫女也没法拦着不是。”
当天晚上,鸣枭和他手下的那些饭菜无一例外的又涩又咸,直吃得叫苦连天,鸣枭一边拼命拿水漱口一边对着周围所有人不以为然的眼神耸耸肩:“没办法,山上的日子太闲了,总得找些事情打发打发。”
任极这几日内力消耗甚巨,但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好,莫纪寒的不反抗让他分外满意,虽然还是不愿意正面看他,但只要看见那双转过的眼睛每每半闭起来,睫毛在眼睑上微微颤动的样子,就觉得已经足够。
莫纪寒咬着唇,尽力忽略任极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所带来的触觉,尽管隔着一层中衣,他却感觉自己仿佛根本什么都没穿,那双眼睛简直就是要将自己看透了。
内力一丝丝注入经脉,任极没有丝毫大意,同时,他也极享受这样的过程,虽然称不上真正的肌肤相亲,却同时的令人无比期待。
绢绸的中衣贴合着身躯,完美的显现着起伏优美的肌肉曲线,传递着他已经熟悉的体温,甚至连最细微的颤动和起伏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而被衣物包裹的肌肤,那是只有他才知道的,紧致弹性和温暖比最上等的丝绸更加让人爱不释手,只想抱在手中搂在怀里,就那样占有一辈子!
光是想想,任极就觉得自己的心中止不住的阵阵发烫,指掌间的触觉也越加的敏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