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对刑司那些人敬而远之。
他和白洪齐碰了一回头,回了永安宫之后歇了一会儿,胡荣就来了。
胡荣一开始对周禀辰很是抵触,现在却也能处得亲亲热热和和气气的,起码表面上看是这样,一口一个周公公的喊着。
周禀辰也不想同他起龌龊。胡荣是贵妃提拔的人,比自己到底亲近。何况两人斗法,不论输赢,总归在主子那里是一起讨不得好。既然现在能这么处着,何必节外生枝呢?
“看主子的意思,象是不会追究陈婕妤了。”胡荣轻声说:“咱主子心善,陈婕妤虽然是自作自受,可主子觉得她险些没命,现在又这么受了一番罪,心里也就宽宥她了。”
“陈婕妤是蹦哒不起来了。”周禀辰在宫里多年,也见多了宫中嫔妃的起起落落。陈婕妤早已经失了圣心,只要皇上心里没她,以后她就再没有指望,主子也不必这时候还同她为难。
胡荣小心翼翼的打听:“刑司那边就什么也没问出来?”
“酒的事,问题肯定出在膳房。”
胡荣纳了闷:“可之前主子喝了酒没事……”中途在酒宴上下毒又不大可能。
“傻小子。”周禀辰少不得跟他解释一二:“你经得少,对这种手段也不多见。跟你说,要下毒办法多了去了。酒宴上的酒都要烫过吧?主子们可不能吃冷酒。那药如果一开始就在酒里,外头裹着蜡或是别的东西,酒热了一阵之后里面的毒才会慢慢的出来。就象去年那个手炉一样,也是要点一阵子才出事的,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