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会瞬间惊恐,刻薄的人会毫不掩饰的显出厌恶,善良的人也会流露出同情。
在别人眼中,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异形。
活着对她来说,已经只剩下折磨。
她走到天台边缘,踩上墙垛,脚下是三十米落差的地面,她毫不在意,张开双臂享受夜风穿过身体,吹拂着脸庞的感觉。
忽然!
耳边传来一声狗吠。
把她从幻想中惊醒,她紧接着听到脚步声向自己走来,在自己身后站住了,一声不吭。
一个年轻女人在夜里独自一人的时候发现身后有一个人一声不响的盯着自己,无论是谁都会吓得魂不附体,只有她例外。
因为她知道,没有哪个男人真敢碰她。她会让所有男人魂不附体。
她感到很滑稽,甚至不想马上回头,怕吓跑了身后盯着自己看的那个人。被人关注的感觉真好。哪怕对方不怀好意。
“你不止一次想过用跳楼的方式结束自己吗?”
身后那个人说话了。
是个男人的声音,还带着磁性的嗓音,让人不难联想到说话的是个很吸引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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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口气,她遇到的不是流氓。
“你是谁?”她问。
“前行性失忆症真有这么可怕吗?刚刚几小时不见,你就把我的声音都忘得一干二净?”身后的人说。
她转回身往身后看,丝毫不在意她脚下是几十米的陡崖。
果然是一个长得不难看的男人。
更出人意料的是这个人男人看到自己狰狞的长相,居然没有表现出丝毫恐惧。
“你不是把我长相也忘了吧,一般女人见过我都不太容易忘记我长什么样。”丁潜说。
“我没忘,”严果说,“我们在刑警队刚见过不是吗?”
“还好你有印象,那我们谈话就方便多了。要不然,我还得花一两个小时给你叙述整个案情。
“我的失忆症也不是那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再说今天下午给我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
“希望在你的印象中,我不是一个坏人。”
“我不想见你。”严果跳下墙垛,想要离开。
“看来,你果然把我记住了。”
“……”严果脚步不停,似乎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怕我吗?”
“……”
“虽然你胜过了测谎仪,但是你没骗过我的眼睛。你……并不是无辜的。”
严果走到通往楼下的小门门口停住了。
她缓缓转回身。
疤疤癞癞的脸,一双冷漠肃杀的眼睛瞅着丁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