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掉,胸口或者腹部有一个巨大的刀疤,每个刀疤的位置各不相同。发现尸体时,这些伤口都用麻线缝上了。法医为了检查已经把这些麻线拆掉,揭开了伤口,露出一个窟窿,那里面本该安放着对应的内脏。这些内脏此时放在了解剖台旁边的托盘里,不是法医取出来的,是凶手。他把被害人的内脏挖出来放在盘子里,又把伤口缝上了。
在解剖台旁边放着一个方形不锈钢盘,里面放着法医的解剖工具——器官称、手术刀、大号解剖刀、剪刀、镊子、断骨锯、大剪刀,开颅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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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用来切开表皮,有的用来锯断肋骨,还有的用来开颅……光是听听就让人头皮发麻,更不用说法医如果是一个女人会怎样。
柳菲戴着大口罩,几乎遮住了多半张脸,三个多小时里始终一言不发,选择各种各样的工具专心致志的解剖尸体,这样的女人光想想就让人害怕,估计神话中的母夜叉也不过如此。
面对着这些血腥恐怖的尸体,她的眉梢也只是偶尔微微一皱,再也看不到过多表情。
杜志勋背手站在她身后,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用戴着乳胶手套的双手伸进被害人的身体里翻找,沾满了双手的血,却无动于衷。
这是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女人。
“这些人脸上的伤口都呈现出皮肤游离,皮下脂肪出现白细胞侵润,血液中的血清素激增。”柳菲随口说出了一串医学术语,在外人听来就像天书一样。
“那代表什么?”杜志勋见惯不怪,问道。
“说明被害人被割脸的时候还活着,所以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他们被割脸后大多还存活了至少一个小时。这样的状况也出现在了被害人胸腹部的伤口上,不过这些伤口形成的时间就很短了,这说明,凶手是活生生的从他们身体里掏出内脏,他们是被活活疼死的。”
“也许是被丧尸吓死的也说不定。”
解剖间门口传来一个调侃的声音。
柳菲和杜志勋顺声望去,看见丁潜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迈进解剖间。
柳菲柳眉微蹙,问杜志勋,“是你让他进来的吗?”
“我没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