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出了口气,原来就这点儿屁事儿啊,我还以为咋的了呢,可是想想也蹊跷,迁个祖坟至于这么兴师动众么?而且那家怎么也知道林叔呢?难道他们以前就认识?
于是我就问文叔:“文叔啊,那家问啥知道林····对面的那个老X呢?”
文叔听我这么一说,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他对我说:“你个小破孩儿哪来的这么多话?为啥,因为我们以前都认识呗,算了,你下班儿吧,明天早上晚点儿来也行,准备好换洗的衣服,然后下午咱们就出发了。”
我见我这马屁没拍对地方,也就不再拿我这热脸贴他的凉屁股了,他大爷的,他两个神棍关哥们儿我啥事儿,见他让我走,我心里反而挺高兴了,刚拿了钱,等下去超市儿买点儿好东西。
于是我也不对说什么了,跟文叔道别之后,便走出了店门,说来也挺巧的,我没走几步,就看见老易灰头土脸的从易福馆中钻了出来。看他的样子,九成九是被林叔那老X给骂了,想想我俩还是同命相怜啊。
这天然呆竟然还没有发现路对面的我,看他这低着头一声不吭,走路还踢石头的死样子我就感到好笑,怎么跟个小学生似的呢?
于是我就对他打了个口哨,要知道训练有素的警犬一听到口哨的话,耳朵绝对马上就会支楞起来,可我绝对没有当老易是道哥,我只是想招呼他一声,谁知道他的反应还真挺大的,听到口哨后马上就抬起了头,然后四处的看着,终于他发现了我。
他见到是我,便像我走来,然后垂头丧气的跟我说:“你也知道了吧。”
我点了点头,果然没错,林叔看来也通知老易旅游,啊不是,是去外地帮人家迁坟的事情了,我对他说:“可不是么,刚才那老神棍给我一顿臭损,你说他咋跟你老板有那么大的仇呢?弄的咱俩都受气。”
老易听我这么一说,叹了口气对我说道:“别提了,我比你可惨多了,刚才本来好好的,但是林叔接了个电话后就忽然变脸了,我还纳闷儿呢,这老家伙怎么好像跟让霜给打了似的呢?于是我就问他,林叔,你咋了,是不是家里人出啥事儿了?结果,唉。”
我无语了,这个天然呆果然是来自二次元世界,不擅长和普通人沟通,照他那么问,放谁身上谁不生气?更何况是那正应该在气头上的林叔了。
唉,要说资产阶级真是无时无刻的不再迫害无产阶级啊,怪不得当年的老一辈们誓死都要把资产阶级赶出我们这块儿神圣而又不可侵犯的土地呢,敢情是这么一回事儿,我和老易两个无产阶级的廉价劳动力被文叔林叔这两个蓝道资产阶级当撒气桶,大气都不敢喘。
于是我便安慰着老易,和他边走边聊,我俩其实心里都知道,自己的老板并不坏,而且我和老易能一起出去旅游,遇到点什么事儿也能有个照应,这不失为一件好事,只不过我俩这一路上要同时对付那两个水火不容的老不休,这倒是有些头疼了。
我问老易:“你们什么时候上路?”
老易和我说:“明天啊,怎么了?”
我心中暗道不好,看来我们四个是同一辆车,老天保佑可千万别让这俩老活宝遇到啊,一想起上次在医院时的事情,我脑袋都大了,到时候这俩老东西别在火车上打起来,要知道火车可不比医院,在火车上动起手来的话,那乘警一定会用四十三号脚的军钩皮鞋照着这俩老家伙的肚子上踢的。
我忙问老易他俩的车票是几车几号,老易跟我说,是三车八十七、八十八。听完老易的话,我哭的心都有了,老天爷,你别这么巧合行不行?我们居然正好是面对面!!
下午的时候,文叔让我订票,送票上门的,我俩的票正好是三车的九十三和九十四,这太悲剧了,我们竟然面对面坐着,要知道从哈尔滨到七台河最快也要一个晚上,我和老易倒没什么,但是让两个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