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两声,委实对她有愧,说道:“皇嫂,借一步叙话。”
兰贵人起身,进了东耳房,叶昭忙跟了进去。
东耳房乃是步步锦窗格,红檀木锦垫罗汉床,可卧可坐,与后世长沙发无异,但却古朴典雅。
隔着仕女图纱屏,又有矮几软墩,大理石茶几上,有几册书籍,这东耳房应该是兰贵人闲坐之所。
“想说什么?”兰贵人坐上了罗汉床,粉脸冷淡无比。
叶昭揉了揉鼻子,道:“皇嫂,实在对不住了,这阵子烦忧事太多,我又去大西北转了转,过几日,还要再去,亲征喀什。”
“是么?”兰贵人端起了茶杯,碧绿茶杯映照下,哗哗作响的五彩鎏金指套更显妖艳。
“皇嫂,莫生气了,我给您赔不是。”叶昭心里委实有些歉疚,话也诚恳。
兰贵人品着茶,说:“我倦了。”语气仍是那么的冷淡,“你就去吧。”轻抚茶杯,锦绣云袖轻轻向下一滑,露出雪白小手和皓腕上碧绿玉镯。
眼见她冷冰冰高不可攀的模样,叶昭一阵挠头,改日再来赔罪?站起身,向外踱了两步,猛然觉得不妥,自己去西北,谁知道几时回来,她若在京里捣乱,可防不胜防。
略一琢磨,便即回身,也坐到了罗汉床上,身下一沉,锦缎软绵绵好不舒服。
兰贵人一呆,茫然看向叶昭。
叶昭却已经涎笑伸手,轻轻抓住她雪白滑腻小手,说道:“皇嫂,咱俩一起歇吧。”本是故意做出色狼神态,可触手绵软滑腻,如脂如玉,心中不由一荡。
“你走开!”兰贵人用力想从叶昭手中挣脱,又急又怒,尤其见叶昭色眯眯模样,更是忿怒,真将我看作予取予夺任你泄欲的阶下囚么?
叶昭却翻身将她按在罗汉床上,强欲求欢。啪嗒,几上茶杯被一只娟秀无比的淡绿绣花鞋踢翻,挣扎中华丽裙裾和嫩绿衬裤扬起无边春意。
踩在茶几上的俏丽绣花鞋用力蹬着,显然主人在奋力挣扎,绸裤裤脚,露出粉嫩玉腿和洁白罗袜。
鎏金指套哗啦落了一地。
“滚开!”兰贵人杏眼喷火,雪白小手来抓叶昭的脸,随即两只手被握住按在一旁。
叶昭亲吻着面前这精致无比的娇贵脸蛋,精心画眉施黛勾勒出的古典贵夫人独有气质的粉脸,狐媚子一般,迷死人不偿命。
叶昭贪婪的在她脸上品尝其娇艳,更去咬她胭脂香唇,一只手则用力扯开她的腰间丝绦。
叶昭叫了声,却是被兰贵人贝齿狠狠咬在脸上。四目相对,兰贵人也呆了,那一瞬,她真怕叶昭扬手给她一耳光。
叶昭的热吻却很快落在了兰贵人粉颈上,兰贵人娇躯好似虾子般,弓起,又落下,但怎么挣扎,却又哪里能挣脱叶昭掌握?
很快,锦绣旗袍被扯得散乱,胸口那尊贵无比的凤羽扣被粗暴的拽落,雪白香肩、诱人锁骨曲线和明黄肚兜被锦袍半遮半掩,隐隐约约暴露在空气中。
“啊。”兰贵人杏眼露出绝望的神色,停止了挣扎,却是衬裤和亵裤被一起扯到了腿弯,下身立时凉嗖嗖一片。
叶昭向前一伏,胯下已经贴在那粉腻腻双腿之前,那欲火,那感觉,腾腾的冒。
兰贵人突然蹙眉咬住牙根,全身再无力气般瘫软,曾经做梦也梦到过的火热坚挺的硕大,又一次将她刺痛。
“咯吱咯吱”,罗汉床轻响,那俏丽无比的绣花鞋也跟着节奏在茶几上翘起,又落下,鞋底沾了茶水,和茶几碰触,发出靡乱的啪嗒声。
另一边,被褪去了绣花鞋的雪白罗袜,慢慢的,慢慢的勾在了叶昭腿上,每次叶昭的落下,不仅能听到兰贵人风骚入骨的呻吟,诱人的脚尖更会踩入叶昭的腿肉中,用力勾紧,踩的叶昭骨头都麻了。
搂着这个罗裳散乱的狐媚子,看着她杏眼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