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叶昭无奈的转头对俞曲园努努嘴,说道:“带下去,你问问他。”
俞曲园领命,领着焦县令出去没多久,回来奏报,原来是东石镇民团绑了永定行的工人,原委却不清楚,只知道双方昨日发生了冲突,有几人受了伤,现今焦恩泽来调解,却全不管用。
叶昭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此事再寻几个当事人问问。”
俞曲园道:“听闻永定行被绑的工人里,有一位工人的妹妹乃是南京府的女巡捕官,现今也赶来了,见识话理,她定能分说清楚,王爷可召来一问。”
叶昭微微一怔,女巡捕官?莫不是朱丝丝?是了,前些日子去太平府前,朱思忠说要来太平府开工,他又是永定行的工头,莫不是被绑了?
问道:“女巡捕官?可是姓朱?”
俞曲园道:“好像是。”心下微觉诧异。
叶昭点点头,说:“我知道她。”心里可就翻江倒海了,这事儿自己可不能不管,但若管了,不见朱丝丝之面,以前也就罢了,今日又这般,偷偷摸摸管了这事,继续瞒着她,这可委实不成话。
可本来自己身份还准备寻一个好时机跟她讲的,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沉吟了一会儿,叶昭对帐下肃立的郑狗子道:“狗子,你去把那女巡捕官,就是丝丝姑娘带到我帐篷里去,再把永定行管事给我召来。”
其实有朱丝丝在,本都不用再问旁人,朱丝丝定然会一碗水端平来讲这事儿。
听了叶昭的话郑泽武忙躬身应是,刚刚去提焦县令的时候就见到了那女捕头,漂亮的天仙似的人。
郑泽武走出帐篷,没两步,俞曲园追了出来,喊他。
郑泽武停下脚步,俞曲园追上来,笑道:“军门,对丝丝姑娘可要加倍客气些,说不定今晚之后,丝丝姑娘可就留在王爷身边了。”
郑泽武人粗豪,可不笨,早就想到了这层,不然王爷干嘛叫自己带她去寝室?
俞曲园又道:“不过军门,你要耐心开解丝丝姑娘,不要败了王爷的兴致,巡捕女官,肯定有些小脾气,说不定又有自由恋爱那一套,要在王爷面前使起性子来,那可不妥。”
说着俞曲园就笑:“王爷天纵雄主,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想是以前见过她档案的照片,人嘛,倒真是英气勃勃,不怨王爷念念不忘。今日机缘巧合,英雄救美,也算成就一段佳话。”说着捋髯微笑不止。
在郑泽武和俞曲园眼里,那自然是不会有霸占一说的,既然是未成婚的姑娘,王爷看中了临幸,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更是这女子的福分。
不过俞曲园刚刚也见到了朱丝丝,凭直觉知道这姑娘或许不会乖乖就范,这才追出来叮嘱郑泽武这个粗人。
郑泽武连连点头,大步而去。
……
朱丝丝心急如焚,哥哥被绑票,生死未知,她虽然是南京府巡捕局副局座,却使不上半分力。
她早上才得到信,刚刚赶来没多久。永定行雇佣的商团和民团昨日已经交了火,现在商团借住在距离东石镇极近的村庄里,焦县令两头奔波调解,民团却根本没有和解的意思,更不派人来谈数。
就在百愁莫展之际,村里又来了几名官员和巡防兵,官员都穿的便服,和她也照了面,最后把焦县令带走了,也不知道带去了哪里。
眼见明月当空,怕已经两更时分,商团团勇,警戒的警戒,去安睡的安睡,听闻已经在商议明日强攻东石镇了,朱丝丝更急,民团被逼急了,可不知道会不会伤害哥哥。
可这事儿,在太平府境内,她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无。
正在村口急得踱步的时候,夜色中,几人拎着灯笼靠近,警戒的团勇见是平远军服,自然撤了枪。
一名络腮胡大汉见到朱丝丝,就快步走过来,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