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样,可是正黄旗的,正黄旗您懂吧?专门伺候皇上的,爷,您看您多尊贵,是不是?”
李拔毛最近手头拮据,银子快花的差不多了,又没有找到冤大头,眼见院里来了位财神爷,自然上心,要说骗这位主儿不知道为甚就有些心虚,平时那些鬼点子怎么都不敢往这位主儿身上套,好像直觉一般,套上准出大事儿,但雁过拔毛,怎么都要揩点油不是?
那黄脸婆天天白吃米粮,若不是这设局儿有时候需要夫人在旁,早就给一脚踢出去了,现在拿来赚点米钱也好。
叶昭自也知道,李拔毛的夫人陈氏,又哪是什么正黄旗了,不过陈嫂倒是个老实人,嫁了这么个丈夫也是命苦。
琢磨了一下,叶昭道:“好吧,我也委实缺这么个人,不过话说头里,手脚勤快些,杂活都要包,每月一块银元,你看行不行?”
李拔毛喜出望外,一个银元,去了房租,还够半个月的粗米呢,连连作揖,又去将陈嫂唤过来见过叶先生。
陈嫂三十多岁,看起来就是一老实巴交的妇女,也不会说什么话,一直说“谢谢先生谢谢太太。”她这一辈子也没赚过银子,听说有银子拿,呆滞的双眼第一次有了活力,听着叶昭吩咐一个劲儿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