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偷偷瞄锦二奶奶那双令人神魂颠倒的美腿与红色高跟鞋心里痒痒的高溱吓了一跳,原来和王爷挺熟呢,再不敢看过去。
锦二奶奶偷偷给叶昭抛个媚眼,却福了下去:“王爷金安。”
叶昭笑道:“得了,起来吧。”
锦二奶奶起身站到一旁,叶昭琢磨了一会儿,对高溱道:“你再跟我说一遍初步查探的结果。”
“是,木工厂厂房是被事先埋下的炸药所炸,卑职估计当时巡哨巡卫发现了贼人,却被贼人用白绫勒死,未来得及吹响警笛,是以卑职认为此贼必然练过把式……”
“等等。”叶昭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说:“你说他是被白绫勒死的?”
“是。”高溱有些茫然的回答。
叶昭踱了两步,问道:“巡卫尸体呢?白绫呢?”
高溱道:“还在,还在外面,并未收殓。”心说莫不是怪自己办事磨蹭,急忙道:“卑职这就令人去办。”
叶昭却是摆了摆手,道:“将那白绫……算了,还是我自己去看吧。”
屋内众人都是一怔,尸体有什么好看的。
但王爷已经道:“头前带路。”众人自不敢多说,一窝蜂跟着王爷出了屋,只有锦二奶奶留了下来。自不会去看尸体,恶心又恐怖。
一棵柳树下,殉职巡卫的尸体躺在担架上,盖着白布,叶昭心里轻轻叹口气,双手合十,微微躬身,对着尸体拜了拜,跟着的官员厂办都惊呆了,有那信神佛的,心说这小子死的值,这福分,到了地府也不会遭罪。
“白绫呢?”叶昭转头问。
高溱一呆,急忙问旁边守着尸体的小校:“白绫呢,你们弄哪儿去了?”
“小人,小人不知道。”小校吓得脸都白了,那条白绸条么?可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快去找!“高溱跺了跺脚,小校立时飞也似的跑了。
顿饭工夫,小校呼哧带喘的跑了过来,手里拎着一条长长的白绸条,只是脏兮兮的,很明显被人踩过几脚,他到了近前,跪着双手奉上。看到是绸布,叶昭先是一喜,但见到这绸布景象,又不禁摇了摇头,随即吩咐了身边侍卫几句,一名侍卫飞奔而去,另一名侍卫则捡起一根枯树枝,小心翼翼从中间挑起那条白绸布。
叶昭对高溱几名警官道:“你们跟我来。”又转向刘麒、马丁等船厂总管:“你们去忙,看怎样能快些恢复船厂正常运转。”
众人忙都领令,有的就匆匆散了,有的跟在叶昭身后,都是一脸迷惑。
为什么要人去找这白绫,自然是为了破案,利用他的化学知识来提取指纹,如果是普通布料就无能为力了,但今之绸布光滑,毛孔细,吸水性差,虽也难提取指纹,但总还有希望。今人卫生本就比不得后世,更莫说这凶手在工厂作活,手上油污定然极重,只是现在这条绸布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何况凶手勒死警卫之时必然是将白绫攥成一团,可不知道能不能有一处平整的表面恰好留下了他的指纹。
琢磨着,叶昭就觉得希望不大,又叫人带路去那被杀英国技工的宿舍转了圈,却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回到署办大堂,叶昭坐下品茶,又叫几名警官坐,以高溱为首,依次坐了,却都有些茫然。
叶昭笑道:“等一等吧,你们巡捕啊,怎么破案子都要好好琢磨,等以后太平了,这破案率可就是衡量你们办差得力不得力的一个标准。鸡鸣狗盗,杀人抢劫这种案子要怎么破,你们都要用心思,不要吃老黄历,也不要局限与西方侦探技巧,要学会动脑子。争取这十年八年的,能总结出一套理论性的东西来,作为巡捕办差查案的基础教材,以后再慢慢完善。”
高溱几人急忙躬身答应。
现今一个社会的变化,不是说上头搞科技发展、搞工业就万事大吉,要想社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