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等地方部队。
然后就是一些在广东变革中能受益的各种杂七杂八的力量。
可若说现在就平定了发匪,马上举旗,这些力量怕就各有心思了,毕竟战乱初平,必然人心思定,谁先挑起战火,谁就不得民心。这也是内战时双方都将战争责任推在对手身上的原因。
而想要这些力量坚定不移的支持自己,还需要时日准备,一点点施加影响,比如广府讲武堂,正在对基层军官进行洗脑,当然,灌输的是他们能理解的忠上保家,军人荣誉感,保卫粤赣社会的荣誉感等等;又比如广州各类变革深入下去,会令新兴资本力量知道,自己才能维护他们的利益,没有自己这个强大的靠山,他们渐渐取得的社会地位会如同泡沫般马上破碎。
粤赣社会模式发展下去的美好前景不但在军人中灌输,更在民众中灌输。而粤赣发展的越好,他们定然对宣传的美好前景深信不疑,这可比发匪随便拿些空中楼阁的纲领更直接,更蛊惑人心。
同样,叶昭也在系统的整理材料,准备将自己这个社会发展模式披上神圣光辉,自然就是思想理论,没有系统的理论指导,一切变革只是镜花水月。
伸个懒腰,叶昭推开了镂花彩玻璃窗子,不由得就是一笑,却见锦二奶奶华丽丽的回来了,红绸双排梅花扣小衫,丝滑的红绸裤子里,细细的美腿曲线若隐若现,高跟红皮鞋,那纤细的小腰摆的柳枝似的,摩登性感的要命。
这一身鲜红丝滑绸缎料子剪裁的衣衫,就是后世走大街上都不知道吸引多少眼球,就更不要说穿在锦二奶奶身上是多么妖娆靓丽了。
“金凤,你来!”
锦二奶奶觅声看过来,见老爷正微笑对自己招手,看着老爷的笑就不像好笑,锦二奶奶心里一慌,这,这不会大白天的就。
她早上从佛山回来,去了趟家,刚刚回府。
可老爷的话不能不听,从直通荷花楼外的侧门进了书房,锦二奶奶又回手关门落锁,而那边,叶昭也关了窗子。
涂了篮彩的玻璃窗,现在从外面就看不到里面情形。
叶昭坐下,指着书案对面的椅子道:“你也坐。”看来是说正事儿。
锦二奶奶又不觉微有些失望,可不是,心慌是心慌,可那也证明王爷喜欢自己不是?
“最近怎样?现在好多人知道你身份了是吧?”叶昭笑着问。
锦二奶奶可正想跟叶昭说这事儿呢,可不是,昔日的陶家二太太、容家小姐现在成了王妃,这消息可长着翅膀一样飞了出去,尤其是容、陶两家的故旧,就更人尽皆知。刚刚回娘家,正赶上以前故旧来拜访,见王妃回府,又是磕头又是请安的,那恭敬就别提了,就前不久,还同爹爹拿腔作势的远亲,现今却是巴结奉承的不行,虽然那权势带来的满足感很舒畅,可听爹爹说,府里一天到晚访客络绎不绝,这娘家都快没法回了。
在佛山就更离谱,惠州知府竟然跑来给自己请安磕头,惠州离佛山那可是几百里外呢,而这一闹,钢厂的人也都知道了,这襄理看来也没法子干了。
想跟王爷诉苦,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见锦二奶奶欲言又止,叶昭笑道:“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这么着,钢厂那儿你就别管了,我交给别人打理,你呀,有更重要的差事。广府银行董事局,你代表咱的股份任董事,执行总监,这个董事局董事们就算知道你的身份,也不会闹出些杂七杂八的事儿,咱们不挑明,他们自然会装不知道。”又道:“同伍老板多学习,多合作,可别就知道耍威风,虽说你去了,人家肯定唯你马首是瞻,但咱要谦虚谨慎,要尊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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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二奶奶芳心砰砰的跳,广府银行董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