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化的大概就是从上海传来的青布旗袍了,虽然旗袍开叉极小,又有长袜护腿,不露肌肤,但将紧裹的小腿曲线露出显示美感,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自己倒不希望变成后世那种以露为美的风气,但敢于展示自己正是女性出来工作的先提。从社会分工来说,男女自古就不平等,怕以后也难做到平等,但禁锢女性在家中却委实不是什么好的传统。
看着蓉儿,叶昭突然灵机一动,说道:“蓉儿,你每天在府里都干甚么?是不是挺没意思的?”
蓉儿诧异的睁大眼睛:“没啊。”说起来蓉儿每天开心的不行,可从没觉得自己的生活有哪里不好。
“你也去上学好不好?”叶昭笑着说。
蓉儿心说蓉儿可过了请先生教授的年纪了,未婚小孩子才求学问嘛。
叶昭笑道:“过些日子,广州国立第一小学开学,这也是相公的新举措,你帮相公一次,去体验体验怎样?”
蓉儿苦着脸,不好说不支持相公,可听说来着,这所学塾男女同塾,自己已婚太太,怎好去同一帮大男人在一个学塾求学?
叶昭能猜到蓉儿心思,道:“虽男女同校,可男女分班授业,给女子班授课的也均是女教授,老婆,我还能害你么?和别的野男人同塾,我还不愿意呢!”第一所国立小学,刻意没分男校女校,以为风气之先,但毕竟传统观念,男班女班是必须要分的。
蓉儿去上学,就不必每日闲在家里无聊,学些知识,又可交到些年级差不多大的新朋友,岂不一举数得?
叶昭越想越是兴奋,拉起蓉儿的手,笑道:“走,咱这就去报名,再不报名,可怕晚了没了额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