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动得了分毫?他明明没有看鹤唳道人的竖目,明明躲了过去,可为什么还是被束缚? 答案,没有让他等太久。 在他身侧十几米外,从一棵大树后缓步走出来一个一身布衣的中年男子。脸色平静,步伐从容。 画地为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