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做“有爱运动”了……
郑肴屿大概是想把韩辰绘过去欠他的,一口气全讨回来。
就是苦了韩辰绘,每天早晨都要一瘸一拐,拖着疲惫的身体,花费大量的时间来遮瑕脖颈、肩膀、锁骨上的“草莓印”。
开始一周的时候,朋友们都没有找韩辰绘。
一周过去,朋友们就开始陆续给她打电话。
可郑肴屿没出去浪,她就没法出门——山中有老虎,她这只小猴子是称不了大王的qaq
半个月过去。
那天晚上,郑肴屿在书房开完电话会议,回到卧室。
韩辰绘像没有人气的僵尸一样,半死不活地瘫在床上,憋得头顶疯狂长蘑菇。
“辰绘——”
韩辰绘一脸生无可恋,懒洋洋地转过脸。
只见郑肴屿从衣帽间取了一件亮片长裙,扔到了床上。
“走。”
他只说了一个字。
韩辰绘毫无生机地问道:“走?走去哪里啊?”
郑肴屿坐到床边,将韩辰绘捞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开始扒她的衣服:
“你想去……不对,是我们想去的地方。”
是的,郑肴屿说的没错!
是她想去的地方没错了!
也是他们想去的地方没错了!!!
十二夜。
丁香厅。
郑肴屿牵着韩辰绘一走进去,包厢里的人们就爆发出掌声。
以郑肴屿的好友唐烜为首的,赶紧从沙发的美人堆里站了起来,一边拍手一边说:
“哎呦哎呦这是谁啊?稀客稀客”
郑肴屿另一个好友李绍齐也搂着一个美女走了过来,和郑肴屿击了下掌,笑道:“怎么?在家当二十四孝好老公当不下去了?带着弟妹一起来玩啊?”
“别说话了。”
郑肴屿一手牵着韩辰绘,一手指了指旁边的牌桌。
五分钟之后。
原本动感的背景音乐换成抒情。
五颜六色的暧昧灯光一如既往。
牌桌上四个庄家坐好,旁边站满了人——包厢里二十几个男男女女都围了过来。
除了四个庄家,和坐在郑肴屿旁边的韩辰绘,其他人都站着围观。
李绍齐一边码牌,一边用眼睛斜郑肴屿:“我警告你,上次我翻车纯属意外。”
“真的,我们几个早就想找你报仇了,奈何你一直躲在家里不出来!”
郑肴屿冷笑了一声。
韩辰绘就坐在郑肴屿的旁边,她微微侧脸,便能看到他——
昏暗又暧昧的光线,轻扫在他的面容上,金丝边眼镜泛着微光,微挑的唇边叼着一支香烟,又帅又坏,又冷又欲。
简直是行走的“斯文败类”和“纸醉金迷”,是他让这两个词语有了模样、有了表情。
韩辰绘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咚咚咚——”跳个不停。
她赶忙垂下眼。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唐烜他们叫她。
她又只能红着脸,抬起眼。
幸亏包厢里的光线不好,没人会注意到她突如其来的羞涩。
“弟妹,我得向你告状了——之前肴屿不知道是谁给他吃了炸丨药,每天像打了鸡血一样,各种‘杀’我们,把我杀个片甲不留之后,便拂袖而去,连报仇的机会都不给我们!”
“别告黑状。”郑肴屿将唇边的香烟夹在指尖,丢出一张牌,“我给你们报仇的机会了,只是你们不中用。”
众人:“…………”
郑肴屿在老婆面前放的这波地图炮,真是又帅又霸气又拉风,当然了,更拉仇恨:)
“哦!你心情不好,别人喂你吃炸丨药,你就炸我们哥几个儿是吧?”
“小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