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如今已成功化形,离大道不过是几步之遥,怎么能荒废于此,贪恋这种人伦欲|望之中?”
金斩元乃是妖修,不似人般约束伦理,做事自是顺应心意,根本无半点悔过之心,反而伸手探进身下人的衣里轻轻捏着,笑道:“人伦交|合也是天道,我等虽是修道之人,但在人界也不必如此寡欲,而且上古的双修之道也是能够成就大道的。”
见张书鹤半撑起身,用力挣动的腰部想趁他说话不注意间,摆脱那如钢箍的手臂,结果反而让金斩元迎楼得更紧,而手上那充满韧性的细腰,让这家伙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上次交|欢时,身下的人时迎时离,虽疼痛却仍急切颤抖配合摆动时的姿态,随即眸底颜色也更深起来。
口气也开始无赖的俯在张书鹤躲避的耳边肆意的低笑道:“明明回来时你骑在我背上,东拍西摸对我满意至极,怎么现在轮到我,却是这里不肯那里也不愿了吗?”其潜在意思是:你不干,那我不是白被骑了?
张书鹤听罢一张玉白的脸顿时涨个痛红,当时只顾威风了,何曾想到这还是要还的,不由腰力一软,嘴里也是一时语塞。
而金斩元更是见风便上,一会的工夫,石床上的两个人身上便都不见了衣物,一具略黝黑强壮的人正在身下那白如玉雕的身体上舔|弄不休,虽然身下的人仍然有所挣动,却如把柄握于人手一般,始终不能彻底摆脱,那张俊雅的脸上,有不甘心却又有些惧意,但是那快|感却是一阵阵的袭来,即使极为忍耐,也不由会从嘴角溢出一点声音来。
金斩元在张书鹤身上吮|吸|狎|玩够了,这才立起身,那垮间之物雄赳赳气昂昂,尺寸绝对是万中无一,身下的人显然承受的极为痛苦,随着上面金斩元腰身不断颤动着进进|出出,很久才能慢慢的适应下来,再加上金斩元也颇有些手段,双手不停或前或后或上或下在敏|感处极尽挑|逗之能事,即使身下的人再冷情,也不由的被摆弄的有些忘我,甚至于将双腿蜷在身前,掰得大开,身下被人看得一揽无遗,也是面色潮红,双目似闭微闭,弄到深处,竟有些失声叫出来,不知是过于愉悦,还是有了些疼痛。
金斩元看着身下人那嫩|处含着自己的巨|物,随着进出不停的吞|吐,身下的欲|望更难受了,动作也不似一开始那般轻|弄,开足马力开始狂野起来,每一下都几欲要捣到身下人体|内的最深处,他那处本来就比一般人来得粗|长,这一下更是往狠里捣弄,直折腾得身下人惊喘连连,容纳之处如到极限般的战栗起来,口中更是承受不住般辗转啼哭,痛|吟声连而不绝。
身下人这般与平时不同的失声痛吟,直让金斩元听得胸口如加了把烈火,瞬间有了动力一般,动作更加快速起来,只想着让这声音一直不停,不停……
一夜的工夫,他变着花样的折腾,直到快天亮了,这才搂着早已疲累不堪睡过去的人儿,在他耳畔脸颊又得意又满足的亲啄着,手臂也越加搂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