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却已是回过头拎着袋子,在车门打开后,头也不回的跟着人群下了火车。
当站稳在平地上,回头再看向那如一条长条一般蠕动的的车体,及那节出事的车厢的窗口,活死人已经被几个车警合力摁到了在车窗前,却仍是一抽一抽的挣动。
整张脸都贴在了玻璃上,被挤得惨白的像一张没有贴人脸的面膜一般,嘴里不知是咬了谁的血肉,红液从嘴里流出来涂染到了玻璃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周围有几个候车的女人看到,当即掩口惊叫,以为遇见了鬼。
张书鹤在“天啊……”“那是个什么东西……”此起彼伏的声音中,手里握着牛皮袋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了。